石文義這么一做精進,徐永長倒是開心了,正躍躍欲試中,只聽石文義又道:“此事咱雖也能做成,依我看你還得把你姑母也拉進來。”
石文義說的直白,徐永長卻是許久沒想明白愿意,帶著幾分詫異,詢問道:“為何啊?她一個婦道人家能幫上什么忙?”
石文義倒也不見嫌棄,繼續解釋道:“你想啊,你姑母那是張浩的嫡母,他嫡母都不想讓他好過,這可算是眾叛親離?往后即便此事水落石出,你姑父為保張家臉面,也定會嚴令張浩吃了這個啞巴虧的。”
石文義解釋完后,還一臉得意的瞅著徐永長。
徐永長倒也還仔細斟酌了一下,片刻后,雙手一拍,道:“此計妙,石兄果然是做過錦衣衛同知的,那想法就是和普通人不同。”
高興之后,徐永長想起了什么似的,犯著難,道:“可如何才能說動我姑母支持我啊,上次我與張浩起了沖突,姑母就說讓我往后躲著張浩些,這次再因張浩的事情去找姑母,就怕姑母不會輕易答應啊!”
石文義好像有百寶袋一般,繼續出謀劃策解釋道:“此事容易啊,我來教你一招...”
石文義在徐永長面前耳語了一番,徐永長頓時一副茅塞頓開的樣子,就差拍手稱快了,道:“好計策,石兄等著我消息吧,若能說動姑母支持,印刷假彩票的銀子也有了,拿了銀子,后面的事情便托石兄操心了。”
銀子也有了,只是印刷一下,對于石文義來講更不是難事了。
徐永長沖著石文義保證之后也沒多待,第一時間便去了安鄉伯府。
石文義在徐永長離開后,則是去尋了劉瑾。
劉瑾見了石文義,態度并不好,冷聲道:“這次再不成可怨不得咱家了。”
石文義臉上帶著些諂媚,回道:“肯定能成,成了之后,指揮使的位置還望劉公公繼續扶持。”
劉瑾沒直白應答,也沒否認,算作是答應了下來。
刺殺韓文失敗了之后,石文義出了暖閣便斥責劉瑾關鍵時候棄他于不顧,劉瑾當初雖沒與他多言,但之后卻也派人又找了他。
一見面首先斥責了他找了不靠譜的殺手,竟還未刺殺就泄露了消息。
從宮中出來,石文義也對這方面反思過來,對劉瑾的這個斥責雖有不滿但還是認了。
二人一開始雖沒說在一塊,還起了沖突,但誰讓二人有著共同利益呢。
石文義想借劉瑾的手即再次爬到錦衣衛指揮使的位置,而劉瑾也想在錦衣衛安插自己的人。
既然有此自然很快又把酒言歡了。
石文義散盡家財把所有的銀子都弄成了賄賂劉瑾的金葉子,以至于在后來雇傭殺手時拿不出銀子,才雇了一群末等殺手破壞了計劃。
二人把酒言歡之后,石文義說出自己的難處后,劉瑾即刻為他出了剛剛他與徐永長所言的那個主意。
......
徐永長去了安鄉伯后,立即遣退了徐艷紅身邊的傭人。
瞧著徐永長這般鬼鬼祟祟,徐艷紅有些恨鐵不成鋼地道:“你這孩子也老大不小了,這般整日吊兒郎當的成何體統,還得是去尋個差事,不然往后怎么襲爵。”
徐永長面上帶起幾分不耐煩,擺擺手,道:“不說這個,姑母,我想到了大事要與你說,姑母自小便關切著侄兒,侄兒與張清打架,姑母都會站在侄兒這邊,侄兒永遠不會忘姑母對侄兒的好的。”
說著,徐永長很快便進入了重要話題,道:“姑母,張浩現在是錦衣衛指揮使了,你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