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到了錦衣衛,那些所有牽扯之人自然一并都被帶了過去。
正堂之上,除了買了正版彩票的唐力之外,其余那些買了冒牌彩票之人全都齊刷刷地跪在堂下。
這些人之中雖有人可能是受害者,但在事情沒搞清楚之前,誰是受害者誰又是參與者也難以分清。
如此的話,那只能是先所有人都皆都一視同仁對待了。
到了錦衣衛大堂也沒人再吵吵著兌獎了,張浩也便可暫時坐在堂中悠閑喝杯茶了。
大概幾炷香的功夫,有校尉便押著一賊眉鼠眼之人出現在了堂中。
這校尉剛一出現,便直接拱手道:“指揮使,此人正在北城中售賣彩票被卑下抓了個正著,這是從他身上搜出來的。”
說著,把一大摞的彩票呈了上來。
張浩放下茶杯,隨便翻看了幾下,砸吧著嘴道:“這做工著實夠粗糙的,這才區區不到百十張,竟還參差不齊,大同小異的,連紙張都裁不標準,還敢冒充我東山彩票所的彩票?”
話音才落,抬手一揮,帶著幾分森嚴,命道:“來啊,把他帶到詔獄,務必審訊出是誰指使,其他同伙在哪里?”
那校尉應聲之后,也不管那人的求饒之聲喊了兩人直接架著便走。
這道鬼哭狼嚎的殺豬聲之后,眾人也終于在此找到了些錦衣衛的感覺。
那個帶頭質疑彩票所騙人的人隨即跪直身子,態度也恭敬了不少,拱手言道:“指揮使,小人不兌了,小人只當是用那十個銅板買了個教訓,求指揮使放小人回去吧,小人那里還有不少活兒要干。”
你說不兌就不兌了?即便你不兌,假彩票的事情可還擺在那里的,這個事情若是不解決了,往后他彩票所的彩票還怎么往出去賣?
張浩還未來得及言語,其他眾人也紛紛喊道:“彩票我們不兌了,讓我們回去吧...”
啪...
張浩直接拍在了桌子上,道:“今日這彩票的事情若不弄個水落石出,你們一個別想回去,都閉嘴在這里好好待著,誰若再生事,按同伙論處。”
這個威脅還是很管用的,被劃撥誠同伙那可便要去詔獄待著。
一旦去了詔獄,誰能保證是否能活著出來。
又過了幾炷香的功夫,東城和西城賣彩票的人也相繼抓到了。
這些人野心勃勃,絲毫沒有收手的打算,想抓到他們還不是輕而易舉。
人抓了之后,自與先前被抓那人一樣,直接放入詔獄。
反正也不著急,張浩便慢慢陪他們耗著。
這二人才被抓到詔獄,陳同和羅光便回來了。
陳同抓著一人的后衣領,羅光則用衣擺包裹著一些東西。
進了正堂,羅光直接把衣上的東西往張浩面前的桌子上一倒,回道:“指揮使,南城這賊人是牟鎮撫使抓到的,牟鎮撫使一早便發現了此人在售賣中頭獎的彩票,遣人查了一下便查到了此人在南城一個相好的住處,從他相好的家中搜出了這人新近帶過去的東西,牟鎮撫使說,這東西應當就是辦成此事的酬勞,指揮使有了這些臟物或許能夠事半功倍的。”
牟斌不愧是做過指揮使的人,這么快竟能查出這么多事情來。
聽羅光稟告的功夫,張浩便一件件拾掇起羅光帶回的東西來。
這小子也真是粗心,首飾能與銀子那么硬的東西放在一塊嗎?
哎...等等...
此物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
呀,這不是他嫡母平日戴的那個耳環嗎?
那耳環他雖只是遠遠瞧過一眼,但單從其外形來看,這耳環與他嫡母的那對真有**分相同。
這首飾若真是他嫡母的,那此事參與者會是誰?
張清?
徐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