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二人共同聯手。
不過,他爹應當不知情,他爹若是也支持此事的話,完全可以直接光明正大的調用家里的銀子,何必用他嫡母首飾充當報酬呢?
“指揮使...這人也帶到詔獄嗎?”陳同問道。
反應過來的張浩,擺擺手道:“嗯,押過去,你二人也一同過去,正好學習一下。”
錦衣衛的事情,能參與的張浩一定會遣陳同和羅光共同參與的。
陳同和羅光領命正要前往詔獄,兩個校尉卻帶著三個滿身血污的人返回了正堂。
帶著之時還好好的三人,這才多會功夫便被折磨成了這樣,不少人皆都吸了口涼氣。
“指揮使,這三人都招了,他們告知了印刷彩票的地方,皆愿意帶路。”
這三人成了這般模樣,自己走過去是不可能了,由這些錦衣衛操弄勢必會浪費不少時間,張浩把目光轉到了那個從南城抓回來的人,問道:“他們知道的你可知?”
那人心中懼怕,還在考慮如何回答的時候,張浩臉色一冷,擺擺手道:“廢物,既然不知砍了算,來人,拉出去砍了...”
張浩純屬嚇唬,沒想到才出口,那人就噗通一聲坐在了地上。
頃刻間,地上涌出了一大片的水漬,與這水漬伴隨著的還有一屋子的騷臭味。
“小人知道,他們知道的小人都知道。”
早這么說多好。
張浩拿起抓傷的繡春刀,抬手道:“羅光把這些人給我看好了,陳同你與我一塊過去。”
正堂之中孰真孰假的來兌換彩票之人當然是得看著的,誰能知曉這些人之混沒混進來賊子。
很快,從北城直接趕至了東城。
到了東城,那人竟是停下腳步,沖著張浩帶著幾分希翼問道:“指揮使,若找到了印刷彩票之處,可否繞小人一命?”
這狗東西眼看著到地方了竟還敢討價還價。
張浩沒作回答,隨手吩咐道:“把這人砍了,回去把那三人帶過來。”
話音才落,那人立即帶起了笑意,道:“不必麻煩,不必麻煩...小人愿帶路。”
敢威脅他,沒了你好像找不到人了道路了似的。
威脅不到張浩,又不想死,最后也只能是乖乖帶了路。
一家普通的民居,大門緊閉著,并不顯眼。
“指揮使,就是這里了!”那人道。
張浩瞅著那人反問了一聲,道:“你確定?”
反問了一句便是給過他機會了,他若敢撒謊,那他可真死定了。
那人連連點頭,道:“是,小人不敢撒謊,自彩票所的中獎數字公布之后,小人還在此幫忙做過印刷,絕不會記錯。”
不會記錯那便最好。
得了那人回復,張浩也不再多言,擺了擺手,道:“沖進去,里面的人一個也不可放走。”
有陳同帶領,一群校尉嘩啦啦的很快便沖了進去。
張浩抓著那人尾隨一群校尉進入,在他跨步進了院子時,里面的人已經被錦衣衛的那些校尉趕至了院子中央。
“徐永長,果然是你。”張浩喊了一聲。
本來就已經懷疑到徐永長身上了,也不算意料之外。
徐永長還是一副欠揍模樣,趾高氣揚地回道:“是我,咋地!”
“不咋!”張浩臉色冰冷,吩咐道:“把他們全都給我帶回錦衣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