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校尉把人帶走之后,張浩才與陳同去了那印刷的房間。
“就這還想印刷出我彩票所的彩票,還有這紙,真是窮到家了,市面最好的紙都不買就想冒充,簡直做夢。”
說著,隨之又吩咐了陳同,道:“留個人看著這些東西,此事沒有結果之前務必保護好這些東西。”
這都是罪證,這些東西若是丟失了話,想要告狀也找不到路了。
回了錦衣衛后,張浩并未準備徐永長直接用刑。
徐永長成天找他茬,但他即便要計較也不是與他這個紈绔,他要上升到他背后的人,背后的勢力。
“張浩,你快把我放了,不然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這狗東西,他不準備用刑了,他倒是自己趕上來找死了,也不能看看這是什么地兒。
張浩一巴掌打了上去,罵道:“閉嘴!”
說著,隨之吩咐道:“把他關進詔獄,就與那幾個賣假彩票的關在一塊兒。”
現在事實基本已經清楚了,也不怕他們串供了。
那幾個賣假彩票的本以為跟著徐永長能吃口好的,卻是沒成想還未享受就被抓了,已到了這般程度見到見到徐永長這個罪魁禍首還會讓他好過嗎?
陳同應了一聲,提溜著徐永長便走。
徐永長傻的厲害,被陳同抓著嘴中還不斷的叫囂著,陳同也不與他客氣,一拳拳毫不留情的往他身上招呼上去。
皇親貴戚在錦衣衛都得夾著尾巴做人,更別說他一個個區區紈绔了。
徐永長的吵嚷之聲漸漸消失之后,張浩才起身,道:“羅光,你帶人把徐永長售假彩票的事情通報給安鄉伯府和永康侯府。”
本來此事與他老爹也沒多大關系,可誰讓他嫡母也參與進來了呢?
羅光知曉張浩的身份,也知曉他這兩家的關系,卻也并未詢問,直接領命道:“是,指揮使!”
羅光退出后,張浩則離開正堂直接去了自己公房。
消息傳過去就看他們那兩家如何反應了。
此事表面上看起來好像牽扯到的只有徐艷紅,但誰知暗地里還牽扯到了何人?
既與他們兩家都有關,那他們兩家就不能一直置身于事外。
......
大概不過了一個多時辰,張浩正吃午飯的時候,永康侯徐正和他老爹便一同出現在了錦衣衛。
“指揮使,永康侯,安鄉伯到了。”陳同報道。
張浩端著碗,笑嘻嘻邀請道:“快讓他們進來。”
與他們傳遞消息就是為讓他們來的,他們既然來了,也沒必要搞其他的了,直接讓他們進來也便是了。
話音剛落,二人已經閃身走了進來。
瞧著二人進來,張浩忙不迭的放下碗,喊道:“父親,舅父...你們來了??吃了嗎?要不一起再來吃點。”
徐正雖說不是張浩親舅舅,而且或許徐正也不愿他喊這聲舅父,但輩分擺在那里,他若是不喊便是他的不對了。
“不用了,永長呢?”徐正態度并不友善,直接問道。
既然徐正要公事公辦了,那張浩也便不客氣了,拿出手帕擦了擦嘴,道:“徐永長找人印刷我東山彩票所的頭獎彩票以每張10個銅板之價在東南西北四城售賣,若這彩票所只是我一人的,事情搞清楚也沒造成多大損失倒是可就此罷休,您二位想必也知曉東山彩票所是有陛下一般份額的,就此罷休于陛下那里也不好交代,但不管怎么說徐永長也算是我表兄了,因而此事我也未馬上呈報陛下,而是先找來二位商量一下。”
說著,張浩把從其中一人身上搜出來的臟物直接攤在了桌子上,道:“這是從其中一人家中搜出來的。”
徐艷紅的耳環就在其中,張浩沒見過幾次都能認出來,張景寧不會人出不來的,所以也不用解釋的那么清楚的。
張景寧本帶著漫不經心的態度,東西拿出來立馬變了臉色,上去一把抓出了那耳環,道:“這也是其中的?”
張浩點頭應道:“是牟鎮撫使從那人在南城相好的家中找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