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正能從始至終幫忙倒也算夠意思了。
張景寧和徐正答應之后,張浩扭頭看向了牟斌。
這個事情張景寧和徐正都是輔助,最關鍵還是要由牟斌來操弄的。
張浩投向征求意見的眼神,牟斌卻是后知后覺起身道:“我乃南鎮撫司鎮撫使自是聽從張指揮使吩咐,張指揮使你就說如何做吧。”
牟斌能如此爽快答應那當然最好了。
說著,張浩站起身,道:“就從石文義的那些心腹上下些功夫,時機差不多了便呈交給陛下,不過還需盡快,畢竟牽扯到彩票所,此事結束后,那里也可繼續運轉。’”
方法已經給出了,如何運轉便與張浩無關了。
從錦衣衛出來,徐正追至張景寧身后,喊道:“喂,等等...”
張景寧聽到徐正的喊聲,停腳步,扭頭沒好氣地問道:“何事?”
“我便把永長留在神機營了,你吩咐張清多照顧著他些。”
“知道了。”張景寧脫口回道。
徐正拉著正要離開的張景寧,又道:“你家那小子倒是夠狠,如此大的謀劃竟也敢出手。”
張景寧瞅了一眼徐正,道:“有老子在,何懼?做好你的事情便是!”
與徐正分別后,一旁的張如卻是又道:“二爺行事之上卻是讓人帶著些膽顫,看得出來,牟斌對二少爺也頗為重視。”
頓了片刻,張景寧嘆道:“事情解決了,讓他回家吃飯,老娘們頭發長見識短,那小子現在的野心小小安鄉伯根本滿足不了他了,有那小子在,張家才會興旺,若惹惱了那小子,我的面子那小子都不見的會給。”
張如帶著幾分擔心,道:“老爺,要不老奴與二少爺解釋一下,老奴看,二少爺對老爺的誤會很深,如此下去也不是個事。”
張景寧抬手便做了拒絕,道:“罷了,那小子性子剛烈,他認準的事情豈能是你說幾句話便能緩解,我把我能做的都做了,他若有心遲早會明白的,那小子說的事情,聽牟斌那里的,需要家里做什么直接做了便是。”
......
兩日后,牟斌直接找了過來。
為了解決牟斌的事情,張浩這幾日一直待在錦衣衛中。
“張指揮使,事情辦妥了,卑下命人做了些皇家所用之物直接放在了石文義家中,石文義的那些心腹也愿出言作證。”
一個區區錦衣衛指揮同知竟敢擅用皇家之物,罪名是什么也不用張浩直接出口了。
張浩微微一笑,頗為滿意,起身道:“嗯,不錯,那我即刻進宮面見陛下。”
準備這些證據是容易,可若憑借三寸不爛之舌把這些都牽扯到石文義身上那可就不容易了。
若是做不好,極有可能是會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
牟斌帶著些擔憂,問道:“指揮使可想好如何與陛下說了嗎?”
相比較于牟斌的擔憂,張浩倒是淡然了許多,笑嘻嘻地道:“此事也不用我來說,自會有人來說的。”
說到此牟斌有些微楞,張浩則繼續帶著幾分神秘解釋,道:“那次刺殺韓文尚書之時,牟鎮撫使應該還記得此事還有一人參與其中吧?”
牟斌好歹也掌管錦衣衛那么多年,誰害他自然也是知曉的,點頭問道:“劉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