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下這句話,拍了拍身上的土揚長而去。
小內伺離開,一旁的陳同卻是著急了,急急道:“指揮使,陛下這個時候召你入宮肯定是為了在東廠的事情。”
這還用說。
腳趾頭都能想到。
張浩臉上帶著些醉意,顫顫巍巍的起身,道:“十之**了,你們喝著,我去一趟。”
朱厚照召見,那肯定是要去。
不然得罪了朱厚照,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張浩要走,史開誠閱歷豐富一些,有些擔心了,問道:“指揮使可想好應對之策?”
若是沒想好應對之策,便貿然登門,那可與找死差不多。
張浩微微一笑,回道:“放心吧,此事咱占理,不會讓劉瑾那狗東西得逞的。”
對待劉瑾,張浩一直都是小心再小心的。
一個毫無下限的人,自然是得多長個心眼才是。
說著,陳同便已牽來了馬。
出了鎮撫司的大門,張浩正要上門,徐永長不知從哪鉆了出來,帶著滿身酒氣,問道:“哎...若我被抓到東廠,你也會帶人去救我嗎?”
徐永長腦袋這是被門擠了,怎問出個這問題?
張浩瞅了他一眼,回道:“你在我錦衣衛一日,我便會救你。”
周邊還有不少人在,張浩若要否認明顯不合時宜。
“真的?”徐永長頗為激動。
若不是徐正開口,張浩絕對不會把徐永長安排在錦衣衛的。
面對這樣的徐永長,張浩也懶得搭理,直接踏馬而去。
張浩走了,徐永長卻是拉著一旁的陳同,高興喊道:“你聽見了嗎?張浩說,他也會去救我?”
陳同瞅了他一眼,一臉的鄙夷,不屑道:“指揮使向來重情,也就只有你們這些人不知指揮使的好,以前指揮使在張家不知受了多少欺負,現在不論是張家還是你們徐家需要幫忙,他二話不說便會出手,若不是看在指揮使面子上,就你這樣的,我早把你揍得連你親娘都認不出來了。”
徐永長有些無語。
一旁的羅光卻也馬上接話了,一腳踢過去,勒令道:“往后休得提指揮使名諱,還有對指揮使客氣些,若被我聽到,小心些...”
羅光揚了揚拳頭,徐永長竟也沒做反駁,點頭應道:“知道了!”
半月以來,徐永長已習慣陳同和羅光對他呼來喝去了。
......
張浩從鎮撫司出來,很快便進了宮。
一進入暖閣,一陣酒氣便迎面撲來。
朱厚照揮了揮手,帶著幾分嫌棄,道:“你這是喝了多少?”
張浩雖有醉意,但意識卻是足夠清楚,回道:“沒喝多少,錦衣衛兄弟聚餐,臣陪著他們喝了幾杯。”
說著,張浩真誠開口道:“陛下,臣近日來還有一事需與陛下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