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成鼻青臉腫回到家時,正趕上焦芳下值回家。
瞧見自家兒子變成如此,焦芳心疼中帶著些憤怒,問道:“誰打的你?”
他費勁千辛萬苦爬到現在這個位置不就是為了自己子弟嗎?
現在他兒子那臉上的傷,明顯就是被人打的。
就他現在在朝中的地位,敢對他子弟動手的恐是沒幾個的。
焦成瞧見焦芳立即滿腹委屈,言道:“父親,是那張浩,兒子買了他彩票所的彩票,本想著中獎與否無關緊要,只當是為了好玩,怎能想到今日開獎的時候開出了四個四,兒子質疑了幾句,那張浩便指使人把兒子達成了這樣。”
說著,焦成委屈變成了憤怒,又道:“父親,兒子一早就曾與那張浩提及了父親大明,怎料,那張浩明知兒子身份卻依舊絲毫不留情面。”
焦芳是靠劉瑾才有了今日這一切,而劉瑾與張浩不對付,那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同理,他與張浩自然不可能是同一條船上的。
但即便如此,大家好歹同朝為官,即便是錦衣衛指揮使,也不能這般如此不講理吧?
焦芳臉色比焦成還憤怒,滿是不高興地道:“焦某好歹也是文淵閣大學士,他張浩不過是靠投機取巧坐上了神機營指揮使,竟欺負到焦某頭上了,別以為他陛下寵幸焦某就怕他了,成兒,走,為父去與你討個說法去。”
焦成很滿意,臉上笑意盈盈,回道:“好,父親!”
自家老爹能直接找上張浩,往后他在京中也就更好混了。
......
“指揮使,聽聞那焦芳這些時日威風的很,司禮監內閣經手的折子基本上都由他說了算。”
段鴻喜還未說完,呂三便搶了過去,道:“司禮監由劉瑾說了算,內閣還有李東陽呢,豈能是由他焦芳一人說了算的。”
以前他們閑談也絕不會提及這些與他們相去甚遠的事情,現在跟了張浩后接觸的都是與之有關的人,自然也就上心了。
“你不知道...”
“我什么不知道?告訴你,我什么都知道...”
與他一同跟在張浩身邊的人都有事可干了,唯有呂三整日無所事事,只做些無所事事的吃喝拉撒,雖有張浩保證說會給他機會找些事情做的,但心中總是憋著一股邪火揮之不去。
呂三發脾氣,段鴻喜倒也沒與之計較,直接與張浩,道:“指揮使,屬于覺著他兒子在咱彩票所被打了,焦芳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還當小心才是。”
對劉瑾張浩已經更忍辱負重了,絕不會再忍著焦芳的。
“我倒希望焦芳找上門來了,一直如此下去著實無聊的很!”
一旁的呂三見無人搭理了,主動開口道:“指揮使,還未找到適合小人做的事情嗎?小人每日待在家中,都快發霉了。”
呂三脾氣急,做事不過腦子,卻也并非什么事都干不成,張浩只是覺著,他培養個值得信任的人著實不易,定要把他們安排在刀尖之上才行。
不過,呂三這么著急,他也著實有必要給呂三找個合適的位置了。
“東禹銅礦雖還未開采,但前期的一些準備工作卻已經開始了,要不你就去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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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東禹啊?”呂三反問。
東禹距京師著實也有段距離,往返騎快馬也需兩三日時間。
張浩點頭,道:“現在這些事情主要由谷大用和張永去做,雖有錦衣衛監督,但總歸還是有所不安全,你過去之后,操心著些他們是如何行事的,把那里的情況也有一個掌握,往后開采之事便由你全權負責了。”
開采之事,著實得找個值得信任之人才行。
呂三既然著急要找個事情做,把這個事情交給他倒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