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東西不是三言兩語解釋就能成行的,需要在日積月累中慢慢掌握經驗。
張浩并未再做解釋,回道:“十個銅板才可把那些想要牟利之人牢牢套住,往后咱永遠只賣十個銅板,童叟無欺,至于市場運作最后變成多少,那可與咱沒關系,只需告訴作坊加緊生產,作坊以及倉庫附近不準任何人靠近,目前倉庫情況不可泄露一字。”
物以稀為貴,若是得知倉庫存貨,那如何還能夠提現。
“侯爺,咱東山也有鋪子,為何要在壽寧侯鋪子售賣,與其給他們分那兩層,在咱們鋪子售賣多好,反正咱鋪子的人也不少,再者說,咱們的東西也好,完全不必擔心售賣不出去啊!”
安大茂掌柜造紙作坊,負責所有彩票的印刷,對商行的那些事情更是不甚了解。
這個問題沒用張浩出口,段鴻喜直接解釋道:“等那些人手中只有這些瓶瓶罐罐之后,肯定要找麻煩的,有了壽寧侯來分擔,咱商行壓力也就能夠小一些。”
安大茂是懂非懂的點頭,道:“是這樣啊。”
很快,大發商鋪新奇玻璃酒局只賣十個銅板的消息不脛而走。
有人即便不買,也擠上前只為了一睹這種新奇玻璃酒局的風采。
“瞧好了,這個乃是遇溫水會顯現出竹子的,用來喝茶正合適。”
一杯溫差倒入,清晰的竹子泄露無疑。
“我要,我要...這個我要了...”
有人開口,商鋪伙計并未看人下菜碟,直接道:“十個銅板拿去。”
交易完成,其他人忍不住了,紛紛擁擠著。
“我要,我要...”
“我也要,我也要...”
若不是有一排桌子攔著,這些人怕是當面爭搶了。
“早就讓你們排隊了,現在只有一百件,該怎么賣,你們先去排隊,每人一件,排到后一百名的下次再買吧。”
剛開始排好隊也便罷了,這般現排,誰前誰后哪有什么定論。
片刻的功夫,幾人便毆打在了一起。
“我明明比你先到,憑什么你要在我前面。”
一百人哪是那么容易數出來的,擔心自己落在后面,相互之間打斗者不再一伙,兩伙。
負責售賣的伙計瞧到此種情況,臉色極黑,親自從人群中數了一百人,道:“讓你們排個隊,嘰嘰歪歪的,想把五城兵馬司招來都去吃牢房嗎?前前面一百人等著,后面的該干什么干什么去。”
從壽寧侯府出來的哪有良善之輩。
后面被排除之外的一人,不忿道:“我到的時候明明還沒有幾個,怎就在一百之外了?”
這伙計不容置疑,怒道:“誰讓你不往前站,我哪能知道你們先來的一百都有誰,就這樣,一百夠了,后面的都走,誰若搞事,把你們都抓入兵馬司吃牢飯去。”
留下的那一百人還沒來得及欣喜,那伙計隨之便道:“十個銅板交錢。”
叮叮當當,一眾人紛紛拿了銅板。
走到一人跟前,那人怯懦了半晌,不好意思道:“我沒帶現錢,可否先賒著?”
那伙計大手一揮,直接扯著那人衣領拉到一邊,道:“沒錢還想買東西,滾!”
打發走了那人,隨之又勾勾手指挑選了一人,道:“你來補上。”
一個大餡餅從天而降,當然笑的嘴都合不攏了。
這人交了錢,站入被選中的人群中顯得極為高興。
“誰還沒錢,快些滾。”
走了幾人,補齊之后都收了錢,才拿著酒具一人手派發了一件。
“我這個也是竹子嗎?”
“我哪能知道,梅蘭竹菊都有,想看回家看去。”
被嗆的厲害,也沒人敢問了。
一百件全部分發完畢,幾個伙計便毫不客氣的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把所有人都打發離開。
“一件十個銅板?這未見也太便宜了。”
“便宜還不好,若是太貴了,你能買得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