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酒具賣嗎?”
兩個身著打補丁短衣短褲的漢子用帶著汗水的是個銅板買來酒局,還沒顧上欣賞,一身著家仆衣服之人便鬼鬼祟祟的找了上來。
“不賣。”
十個銅板對于他們來講也是筆不小的數目,但卻還在所能夠承擔的范圍。
如此寶物,花上十個銅板自己欣賞過后還能夠留作傳家寶的。
一人回答的干脆,另一人卻是試探著詢問道:“你愿出價幾何?”
那家仆模樣的人伸出一個手指示意了一番,那個拒絕的干脆憨直之人驚呼道:“我們買的時候還花了十個銅板,你只出價一個,這不是明搶嗎?不買,有本事自個兒去鋪子買去。”
被拒絕的徹底,那家仆滿臉無語,帶著幾分鄙夷,道:“誰說一個銅板了,一貫,我家老爺還從未經手過一個銅板,這也是怕你們不敢收,不然我家老爺便直接支付你們銀子了,一句話,你們是賣還是不賣?”
一貫便是一千個銅板,從十個升到一千個,這可是直接翻了一百倍。
一件東西利潤再大,轉眼都很難翻到一百倍的。
那個憨厚的質疑之聲聽到一貫后,眼神放光,滿是質疑,道:“一貫?你家老爺若喜歡,明日直接花十個銅板去大發商鋪購買便是何必花一貫買我們的。”
利潤雖大,但也得保持理智。
詢問之后,那家丁衣服不愿多解釋,回道:“我家老爺哪會看上十個八個銅板,當然是怎么方便怎么來,今日能買到的東西,又為何要等到明日,萬一明日搶的人太多,錯失了良機豈不不美,你們就說能不能賣,能賣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便是,若是不能賣,我還得去找別人。”
東西再好,但對如此巨大的利潤也忍不住動心。
“咱要不賣了吧,明天早早過來一趟就是了。”
“還用明天過來作甚,今晚咱便睡在這里了,明天一早開賣定要買上才是。”
酒具賣出,二人又排在了大發鋪子門前的一條長隊后面。
前面是否對到一百人誰都沒去關心,畢竟誰能保證現有排著的這些人誰會中途離開。
但凡有一個離開的,那他們便能夠頂上去了。
......
忠義侯府,張鶴齡與張浩坐在飯廳,桌上擺著幾碟肉菜,一壺燒酒。
“賢侄,為何要把那些酒具再私下回首回來了呢?十個銅板賣出,一貫銅錢買進,本侯派出的人買回了九十多個,今日可虧大本了。”
一些問題雖說解釋不明白,但也還得是嚴格叮囑上幾句才行。
若是不叮囑通透了,以張鶴齡貪財的性子很容易破壞掉他既有的布局的。
“如此才能讓這些酒具更值錢,世伯明日還要遣人繼續回收,回收之后世伯千萬莫要再賣出,藏嚴實了,等到世伯用一兩銀子都買不來的時候,那便已經成熟了,世伯,你既相信我,便聽我的,莫要隨意行動,這次定要好生從那些人身上榨出一些油水來。”
張鶴齡心中雖有疑惑,倒也沒再詢問,道:“好,本侯聽你的就是了。”
又喝了幾杯,張鶴齡猛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道:“好多人在排隊等著明日的酒具,他們應該沒吃飯吧?不成,本侯能安排人再掙一筆去。”
這個事情張浩可就攔不住了,反正他與張鶴齡雖有合作,但只是售賣酒具而已,至于其他的增值業務那可就與他沒關系了。
愿意買的人自然能夠買得起。
張鶴齡跑的比兔子還快。
在其離開之后,張浩則一人繼續悠哉游哉享用起剩下的飯菜。
從張浩這里出來,張鶴齡從家里端出了一盆饅頭。
“誰吃饅頭,一個五十文。”
“什么?五十人,平時的饅頭一個銅板能買兩個了。”
“愛買不買,沒人逼著你買,倒是有一個銅板兩個饅頭的,你們去買啊,只要不怕耽誤了明日買酒具,你們盡管去。”
一句實話出口,這些人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