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個閑錢,全家人一頓吃頓好煩多好。
更何況,那幾十萬個酒具即便都以十個銅板賣出又能賣出多少錢,如何能夠補齊他們現在這么大的一個窟窿。
但,他們的酒具大部分都是以一貫銅錢買進的,誰會折本這么大賣出?
被張浩懟了幾句,倒也沒人能接言了。
其實這些人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讓東山把他們的酒具都回收了,然后抵消了他們在東山錢莊的借貸。
若是能以五十貫買進那自然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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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們自個兒也知道這個問題太不要臉了,對好不容易才見到的張浩當然是不敢提出這個問題的。
這些人摸鼻子,薅頭發的,沒一人敢出口。
眾人不言語了許久,張浩這才道:“本侯告知了你們出現問題的緣由,如此你們可想到解決辦法了?”
這個辦法還真就不容易想,畢竟他們即便想到把這些酒具轉移到海外,也會因存有百年的海禁而忽略掉的。
良久,無人敢答話。
等了半晌,張浩眼看著實在沒人接話,這才道:“本侯倒是有個辦法為你們解決眼前的困境?你們可要聽聽?”
這不是廢話嗎?若是不想聽,還用如此大費周章的趕過來嗎?
張浩也不理會這些人臉上的異樣,笑呵呵地道:“把這些酒具售往海外。”
答案一出,一眾人頃刻間便炸了鍋。
張浩也不理會這些人的想法,幽幽道:“海外錢糧豐富,卻獨獨少了這種酒具,東西少于購買之人,如何定價還不是你們一句話的事嗎?”
在這個事情上,張浩并未沒誆騙他們。
放在大明,這些人算作是奸商,可若放在天下,那便也能算作是自己人了。
因而,張浩真沒必要算計他們的。
只不過在張浩出口后,一眾人明顯不信任,有些人的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
這些人八成以為張浩是戲耍著他們玩的。
事實如何,有眼之人自會看,何必去解釋那么多。
張浩微微一笑,繼續道:“本侯沒再與你們打誑語,所言句句是真心,你們這些酒具在大明售賣,真不會有市場的,你等都是經商之人,應該能夠想明白這個道理,到了海外可就不一樣了,在海外雖也有制作酒具的這種玻璃,可他們沒本事制作成這樣的,制作這樣的酒具還得是咱大明來的,物以稀為貴,你們售賣這些酒具后,再買進些他們那里有,咱大明沒有的東西,回來售賣,來往一趟,用不了多久就能夠賺夠超越你們以往好幾杯的產業了,到時候你們怕是不會看上受傷的這些產業了。”
井底的青蛙沒見識過一望無際蔚藍的天空后,只會覺著頭頂的那片天色才是最好的。
此言出口,那些人依舊是一副不信任的樣子。
算了,反正該說的張浩都已經說了,若是這些人不敢賭,那什么也就不說了。
路已經指出來了,若依舊不敢賭,那活該窮死了。
許久,那些人只竊竊私語了,無一人站出來說話的。
張浩頃刻之間收斂了臉色的笑意,冷聲道:“本侯能為你們解決的辦法也就只有這個了,實在不行的話,你們可以去找壽寧侯退掉這些酒具去。”
張鶴齡是什么樣的人,他們可清楚的很,沒理的事情都能占到理,更別說,現在占了理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