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說著就讓西廠的人把這些官員都帶了出去,他知道自己現在一時只怕也查不出幕后使這種下作手段的人是誰,還不如先把游戲繼續玩下去,讓這幕后的人自己站出來,朱厚照不相信這幕后的人會愿意天天這樣玩下去。
太常寺少卿葉贄從自己家的馬圈里走了出來,他實在沒想到自己會有一天會饑色到把自己這已家的馬給強暴了,雖說公卿之家骯臟齷齪之事常有,但他葉贄自己都沒辦法接受和一個畜生做這樣的事。
葉贄很怕自己中午去宮中赴宴后還會做什么更荒誕的事,他開始有些后悔自己當初為何做下這樣的事來,但他知道自己現在還不能做什么,因為只要他一采取行動,肯定會被西廠的人發現。
因而,葉贄與太常寺的文官們只能再次去入宮赴宴。
而且,接下來幾天,這些太常寺的文官們都會被皇帝的賜宴,甚至還每天賜宴三次。
本來,能被皇帝賜宴是一件很榮耀的事,但此刻,這些太常寺的文官們都覺得比去刑場還難受。
“葉少卿,恭喜啊,你們太常寺的官員真受陛下青睞,又被陛下賜宴,我們這些科道官員都沒這個福分”,都給事中唐仁在見到葉贄后很是譏諷地說了一句,在知道御膳房與太常寺可能有官員牟圖讓陛下做一個好色昏君而被陛下頻繁賜宴后,作為科道言官的唐仁對此也是很覺得憤怒,因而在奚落起太常寺的官員時也是毫不留情。
葉贄盡管很憤怒,但也不能說什么。
朱厚照看著瘦了許多的太常寺官員們后也不由得笑了起來:“諸位愛卿還是節制一些,朕親自看著御膳房的人做了飯菜,的確沒加什么,因而這些日子當不至于讓諸位愛卿再有巫山之癮,而諸位愛卿卻依舊比往日消瘦不少,而著實讓朕覺得不對啊!”
“朕還聽聞,最近你們當中有人直接把家都安在了教坊司,每日在宮中就宴后就必去一次教坊司,以至于不少人得了花柳之癥,朕對此實在是惋惜的很,文人雖自古愛風流,但也要注意一些才好,哪能只做了色中惡魔,我大明朝的官員難道只知風流而已?豈不也成了荒淫無度之人?”
朱厚照繼續問道。
葉贄忍受著下處因為經常去外面窯子解決而產生的花柳病疼痛,很是無奈地扶了扶額頭,沒有回答什么。
而這時候,朱厚照則再次喊道:“賜宴!”
于是,許多菜肴再次被端了上來,葉贄見此實在是忍不住了,本能地喊了一句:“朱厚照!你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