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在最關鍵的時候,佘開得正要蓄勢進去的時候,這云姑娘卻關了門戶,死活不肯了:“您還得再給錢,再給二十銀元,不然我就不依,還要叫喊出來,說你想要強了我,到時候我們老爺知道了,定饒不了你的!”
這佘開得這個時候正著急得很,哪里受得了這種折磨,忙不迭地把最后剩下的二十銀元給了這云姑娘,然后才得償所愿,在這云姑娘身上借著肥皂水的香味,流著哈喇子,入著萬人進過的洞,一時間只覺得大戶人家的女人和村里的女人就是不一樣。
第二天早上天剛剛亮時,這佘開得才匆匆忙忙地離開了這云姑娘的地方,一出來便看見她的男人還躺在青青草地里打盹兒,也沒說什么,只回到了自己住的房間,然后提著個已經沒有銀元的空布袋向周監生告了辭。
直到離開了周監生的家,佘開得才有些后悔起來,覺得自己似乎有些不值當,跟一個周家的下人婆子睡了一夜竟然就白白的把五十銀元花了出去,比去南京的秦淮河花船過夜還要貴。
周監生這時候也來到了云姑娘這里,也沒理會這云姑娘的男人,只問著云姑娘:“銀元呢?”
“回老爺,都在這里!”發髻散亂的云姑娘也不去系半敞開的衣襟,只把抹胸半0露,將一堆銀元捧了過來。
“你自己留五塊!”
這周監生說著就也挑了挑這云姑娘白凈的下巴,然后又把一塊銀幣往這云姑娘抹胸里一丟,即也撲了上去。
而這云姑娘雖然身體配合著但嘴上則說道:“老爺快離了奴家這里,奴家臟得很!”
“臟,有什么臟的,你要是臟的話,那松江府就沒干凈的了!快讓老爺我親親”,這周監生說著就也在這云姑娘身上動了起來。
外面的云姑娘丈夫見屋里又是陣陣嬌音,只得把酒又多喝了三口,然后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周監生也從這云姑娘的房里走了出來,恢復了以往嚴肅莊重的樣子,在鄉民間扮演著良善鄉紳的樣子,利用各種方式把鄉民們的棉花和生絲給收到了自己商行,當然也時不時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把鄉民的銀元賺到了自己腰包里,還能讓這些鄉民自慚形穢,覺得自己做了虧心事,占了人家鄉紳的便宜。
與周監生一樣,松江府的其他鄉紳也差不多是如此,手段或許不同,但目的卻是一致,一個個利用自己控制基層民間的優勢把紡織業的棉花、生絲等上游產品給壟斷,從而使得新開的織造局一時無法采購到大量棉花與生絲。
“干爹,我們都奉旨抬高市價五成采購棉花與生絲了,這些百姓似乎并不怎么積極響應,眼下我們織造局蒸汽紡紗機都已經安裝好,工人們都等著棉花收來開工干活呢”,織染局太監刁永不由得對羅祥說道。
而此時,又有一名織染局的太監賴恩急匆匆跑了來:“干爹,孩兒打探后得知,許多士紳也在趁機大肆采購棉花與生絲,以高于市價半成或一成價格,百姓不信我等真以高于市價五成價格采購,因而現在都把棉花和生絲給這些士紳們了!”
“這可如何是好,沒有棉花,我們織造局拿什么紡紗!干爹,你快快想想辦法吧!”
刁永不由得慌張起來,看著羅祥說道。
“陛下說,這些士紳就是讀書人,而這些百姓就是群眾,讀書人雖然是少數但卻最狡猾,群眾雖多卻又最容易被蠱惑,如果知識分子與群眾合在一起,那就是天下無敵,對外,即可抗韃虜也可讓蠻夷占我中華,對內,既可換皇帝也可讓庶民做帝王!”
“但是,如果把這兩者分開,那就都成了軟腳蝦,所謂的讀書人,就會比你養的狗還聽話,所謂的群眾比你養的牛還能忍,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就算,把他們分開,不要這些士紳再去蠱惑到這些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