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讓我殺了這個混蛋!”
說著,蘇月怒氣沖沖地朝吞天蛟走了過去,但是雪鷹見狀連忙攔在了她的面前,后面的鹿雪芮也拉了拉她的皓腕。
“蘇月,不要沖動!我已經和小兄弟談好了,讓吞天蛟賠償我們100枚鱗片和500斤蛟龍血,我們白丘與之的恩怨就一筆勾銷。”
“雪鷹,你瘋了吧?我們白丘死了成千上萬的子民,這吞天蛟萬死都難以贖罪,一些鱗片和龍血你就把全族的人給賣了嗎!”
蘇月眼神泛紅,歇斯底里地吼道。
“那你還想怎么樣?把吞天蛟給殺了難道就能讓那些死去的子民們復活嗎?吞天蛟現在是秦默小兄弟的奴仆,而他又是我們白丘的恩人,你有什么權力處置他的下屬?”雪鷹質問道。
蘇月頓時語塞,表情微變,最后不滿地冷哼了一聲,拉著鹿雪芮朝前方的一處山寨走去。
“隨便你怎么處置吧,不過我不允許吞天蛟那個混蛋踏入我們的山寨!”
“我明白。”雪鷹點了點頭,松了一口氣。
他還真害怕蘇月失去理智,非要跟吞天蛟拼個你死我活。
嚴格說起來,吞天蛟是秦默的奴仆,他們倆才能算是一伙的,而鹿雪芮和秦默畢竟還沒有締結契約,如果蘇月一定要不死不休,秦默絕對不會允許自己手下的一員大將白白損失。
而以吞天蛟仙尊巔峰的實力,整個白丘加起來,都未必能夠抵擋住他,到時候鹿死誰手還猶未可知。
所幸,事情到沒有激化到那個地步。
“小兄弟,這吞天蛟畢竟和我們白丘有血海深仇,讓他呆在山寨外面,你不介意吧?”雪鷹問道。
“自然不介意。”秦默笑著搖了搖頭。
“呵呵,多謝小兄弟體量。”雪鷹笑了笑,“來小兄弟,隨我一同入寨。”
“先等一下,初次登門怎么說也得準備點禮物不是。”
秦默神秘一笑,走到吞天蛟身邊踢了踢。
“別裝死了,我知道你醒著,把東西交出來吧。”
敖風的身子哆嗦了一下,緩緩抬起頭,一副死了媽的表情看著秦默。
“主人,能不能……”
“不能!”沒等敖風說完,秦默一口否決。
“好吧。”
敖風緊咬牙根,點了點頭,隨后伸出一只手臂。
只見一道黑光閃過,那只手臂便化成了一只布滿鱗片的黑色龍爪。
敖風另一只手結了個法訣,食指和中指并攏,朝手腕上一拍,接著他胳膊上的鱗片便一片片離體,懸浮在了半空中,而失去了鱗片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一共100片,你點一下。”
“數量沒錯。”
“給我拿個桶來。”
“給,裝到這里面吧。”雪鷹給敖風遞過去一個拳頭大小的酒葫蘆。
“呼……”
敖風深吸一口氣,然后劃開了自己的手腕,接著施展了一個法訣,傷口流出的鮮血便被引導進了那酒葫蘆里。
要說那酒葫蘆肯定也是一個空間法器,裝了許久都沒有被裝滿,里面肯定和儲物戒一樣自成一個空間。
十分鐘后,敖風收回手臂,在傷口上按了一下,血立刻就被止住了。
雪鷹結果酒葫蘆在手里掂了掂,滿意地點了點頭。
“從今往后,我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但如果你再敢傷害我白丘的子民,我們也絕對不會輕饒你的!”雪鷹警告道。
“呵呵,就憑你?”敖風冷笑了一聲,滿臉嘲諷,“若不是……”
“住口。”秦默淡淡地吐出兩個字,敖風下意識地哆嗦了一下,悻悻一笑閉緊了嘴。
“哼!”
雪鷹不滿地瞪了敖風一眼轉身走進了山寨,秦默見狀跟了上去,唯有敖風一人留在冰天雪地里面。
不過這對他來說倒不失為一件好事,畢竟真正危險的時候還是呆在秦默的身邊,他一個不滿意自己就得受罪。
“唉,想我敖風一生縱橫,逍遙天下,竟然還會有今天,真是可悲可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