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價值觀也不一樣。
方曉慧更需要權利。
勇哥笑一笑,“黑子,這個活兒就交給你,從今天開始,你給咱們好好的仔細打探,這可是咱們從新開張的第一單,一定得做好了。”
方曉慧能提供線索,勇哥是大感意外。
這個女人心夠黑,剛才話里話外那意思,這個范建國可是她舅舅。
自己舅舅都能黑。
這個女人心可是夠狠的。
如果是這樣,他們可不得不防,有一天這個女人一旦上位,說不準,最先收拾的就是他們,勇哥心里自然有了防備。
方曉慧說完話,看著勇哥安排人去干活兒,小心翼翼的拿起自己皮包。
“我先走了,以后咱們就不要聯系,我也算是補償過你們。”
方曉慧現在一點兒都不想和這些人扯上關系。
她發誓自己回去之后好好養活自己的女兒,好好的安守本分做自己的事情。
江小小是好是壞,都和自己無關,自己只要過好自己的日子。
本來也沒指望過依靠著別人,就憑她現在已經到了省第一人民醫院。
以后只能越走越好,路越走越寬,只要自己不做出什么違規的事情。
起碼,自己不會比別人混的差,肯定比上輩子更好。
現在她只想逃的遠遠的。
勇哥冷笑,站起身一揮手。
“想走可以啊,放心好了。我們肯定會讓你走,哥兒幾個去拿照相機,給咱們這位宋夫人留點兒紀念,要不然哪一天這位宋夫人翻臉不認人的時候。
那我們幾個可就慘啦。您放心我肯定管好我的手下,絕對不碰你。不過你還是要乖乖的聽話,不然的話一旦惹火他們哥兒幾個,他們會做出什么事兒,我可就不能保證。“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
方曉慧抓緊手里的皮包。
“你怎么能說話不算話你說過的,我只要幫你找好路子。從此咱們就路歸路,橋歸橋。”
現在后悔還來得及嗎?
這些人明顯沒準備干好事。
勇哥冷冷的看著方曉慧,“你這個女人心這么毒,萬一有一天你這翻臉不認人,把我們告出去怎么辦?再說了,連自己舅舅都能坑你,讓我們怎么相信你?我們這些人那都是有今天沒明天的人,不給自己留點兒后路,以后可怎么辦?”
方曉慧被人拖進去。
半個小時之后,方曉慧被人扔出去。
大門在她身后被關上。
方曉慧攏緊自己的衣領,臉色蒼白,眉眼里都是仇恨,她想大聲尖叫,她愿意付出任何代價只求自己別再看見他們。
她的身體一直都在微微顫抖,雖然她不知道這是由于害怕,還是由于打擊引起的。
但她認為這已經無關緊要。
她慢慢的扶著墻,試著開始去思考,試著忽略痛苦,試著戰勝震驚和恐懼。
這些該死的人,該死的勇哥。
他們沒有對她做什么,準確的說沒有發生任何實質的侵犯,問題是那些逼迫她拍下的照片,比起侵犯更讓人羞恥。
羞辱徹底燒灼著她。
他們的舉動讓她感到羞恥,恐懼和絕望。
自己逃不了了,以后會被緊緊的綁在勇哥這條船上。
除非她想要看到自己的照片出現在醫院和家屬院的墻上。
勇哥的手段讓她心里冒寒氣。
自己低估了這些人的狠毒,也低估了事情的發展。
現在開始事情朝著不看預估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