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別著急。是不是同伙呢,不是靠嘴上說的,是靠事實來證明的。那些錢根本就沒有離開過這個院子,現在就在這個里。如果大家現在亂七八糟,把這個年輕人誤當做小偷,扭送派出所。
有些人就會趁機把這些錢轉送出去,到那個時候才真正的證據就找不到。”
所有人面面相覷。
圍觀的人又不是沒腦子,這話一聽大家紛紛贊同。
的確,要是他們這么多人亂七八糟的,認定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是小偷,誰還會懷疑其他人?
趁亂的話,誰拿了錢不就趁機逃跑,到時候就算是能證明這年輕人不是小偷,這錢也找不回來。
“那好,既然你說這錢還在這里呢,你就給我們找出來。大家誰都別離開,現在誰想離開誰就是小偷。”
怒氣沖沖的師兄指著所有人。
圍觀的群眾。這會兒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他們本來是想幫人的,誰知道幫來幫去。他們反倒被纏上了。現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走的話很容易被人當成小偷。
“行,為了證明大家的清白,我們大家伙兒在這件事情沒弄清楚之前,誰都不會離開這里。年輕人,你既然說你能夠證明那些錢在這里,那你就找出來。證明那個人的清白。我們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
其他人紛紛開口,不光是為了證明那個年輕人的清白,也是為了證明他們大家的清白。這會兒誰也脫不了干系。
宋莫庭點點頭,抬手示意大家安靜。
指了指那個盒子。
“大家都看到了,這個盒子就是證據,證明小偷根本就是自己人。”
這話一出,眾人嘩然,這個自己人他們當然明白是指和尚本身。
總不可能是他們這些燒香的游客,他們怎么能算自己人呢?
那些和尚不干了。
“你這個人怎么張嘴胡說八道呢,這就是信口雌黃,這個盒子怎么能證明是我們自己人干的?我們自己人為什么要偷這筆錢?”
剛才那個師兄簡直是怒火中燒。
法名也氣的不行。
“大師兄,別聽他胡說八道,他就是這個小偷的同伙。為了給這個小偷開脫,居然冤枉我們自己,我們為了攢這些錢,這些師兄弟們省吃儉用了,這多少年啊,好不容易攢了這么點兒錢。居然說我們偷,我們干什么要偷,這是我們自己的錢。我們有必要偷嗎?”
“就是我們自己的錢我們自己拿著,想干什么不行,我們為什么要偷?這個道理根本就說不通。”
宋莫庭笑道,“你們別急呀,我知道你們這個錢是省吃儉用攢來的,當然沒必要去偷。可是是你們大家這么想,大家攢下的錢,可并不代表有的人沒有私心。
畢竟偷著這么一大筆錢。如果有人想吃香的喝辣的,靠這個不就發財。要知道報上現在萬元戶那還是鳳毛麟角,這可是兩萬塊錢啊,要是有人起了什么私心,拿著這筆錢。
還俗回家去蓋了房子娶媳婦兒,那還是富富有余的。我說的對嗎?”
這話一出,圍觀的人民群眾不由得點點頭,這話可說的沒錯,和尚不代表就沒有貪欲。
“說的還真對,說不定就是這小和尚心里有什么想法了。畢竟還俗回去老婆孩子熱炕頭兒,兩萬多塊錢呢!蓋個房子,娶個媳婦兒都花不了多少錢。那小日子可是過得紅紅火火。”
“就是我一個月工資才三十多塊錢。兩萬多塊錢我干一輩子也掙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