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洋擦一把汗,才兩天功夫,他一個型男,現在邋遢的和乞丐沒區別。
在回頭看看那四位。
居然看到江小小優雅的扎起來自己的辮子,面容整潔,一絲發絲都沒亂。
吳洋懷疑他們兩個是進行的同一個進程?
人家瀟灑自如,活像郊游野營,自己活像是被獵人追的野狗狼狽不堪。
“小小,我們好像迷路了!”
吳洋有些絕望,沒帶指南針,也沒導航,手機都沒信號。
在這里就剩下茫茫的大山。
江小小看看地形,沒錯,迷路了。
他們現在偏離原來的道路。
“走吧,跟我走,總可以回到原來的路上。”
江小小不是自信,是不自信也沒辦法,學校已經變成遙遙無期的的一個目標。
不知道學校,那么大山里起碼她們要生存下去。
藥神協會總不會真的要人死。
不死,就能活下去。
一段路程在白曉的驚叫聲里結束。
一具尸體,女性,身上的衣服是他們常見的學生服,整個人似乎被一瞬間吸干了骨血,只剩下一層干枯的皮膚包裹著骨骼。
面目全非表明死亡的時候很痛苦,但是臉上表情卻沒有憤怒驚恐,很安詳。
這是一個不需要去想象恐怖的細節,足以讓人嚇壞的現場。
江小小雖然見過太多慘不忍睹的急救現場。
但是真的不知道重物可以把人變成什么樣子,也不知道該是怎么樣的手段才能做到是什么樣子。
就是知道犯下這起命案的兇手認識被害人,因為攻擊是針對個人的。
江小小冷靜的有些讓人發指。
“這是我們的學生們?”
江小小懷疑自己見過這一身衣服。
看著的確眼熟。
好像是學生里的一個。
白曉探頭看看,仔細的觀察之后給了一個肯定答案。
“是!我見過這個女人,叫什么郭若琪,好像是排名第五十幾的擦邊球學生,大家都說她運氣很好。剛才她跟著那些學生一起走的。現在怎么這樣?”
白曉被嚇得臉色發白,可是還是很肯定的回答。
江小小看看四周,“這個人是被人殺死,身上的痕跡可以看出來不是野獸的痕跡,被害人的身體血液幾乎被抽空,肌肉組織完全沒有,就算是人為,也能夠確認兇手擁有非同一般的能力。
大部分的女性命案被害人都是遭到她們認識的人所殺害。
看看這里的痕跡,郭若琪顯然沒有劇烈的反抗就被殺死,可以肯定兇手是這個郭若琪的認識的人可能性非常非常高。”
“你怎么這么肯定?”
吳洋忍著想吐的惡心感覺翻看地上的遺體,多看一眼,他都想吐出來。
“肯不肯定我們都必須處理,現在聯絡不到藥神協會的人,沒人能幫我們,你們有相機?”
看到江小小如此冷靜的開口,吳洋覺得眼前的女人太冷血。
現在居然還在意相機。
“你是不是瘋了?相機能干什么?你不是要照她這副樣子吧?”
吳洋有些憤怒,這個女人都這個樣子,還要照下來。
這是什么惡劣的行為!
小月弱弱的舉起手,她的存在感就是在于那些食物,現在大概是第一次出現在這里。
“我有相機!”
“給她拍照!然后我們把尸體掩埋。”
小月說不出反駁的話,拍照!?
給死人!?
顫巍巍遞出去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