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嘴,不然我倆再比劃比劃,看誰到了領退休金的年齡?”
兩個隊長眼見又要打起來,兩個副隊長叫苦不迭,連忙上前來勸,任隊長還有氣:
“我看你也不怎么樣,教的隊員也不過如此而已嘛,那個誰——”他為了氣曹隊長,甚至故意作勢剔了下嘴:
“那叫劉肖吧,上次不是青小手下敗將了嗎?”
無辜被卷入兩個隊長戰火的劉肖苦笑了一聲,但輸在宋青小手下卻又覺得并不丟人,面對其他人同情的目光,他只是攤了攤手,擺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哼!”曹隊長臉色先是一沉,緊接著耍賴道:
“上次可沒分出輸贏,誰聽到劉肖認輸了嗎?”他隨手抓了一個預備隊成員過來,揪住他衣領,將人用力的搖晃:
“你聽到劉肖認輸了嗎?”
可憐的隊員措不及防被他逮到,被曹增大力一搖,只覺得身體骨頭都像要散架一般,暈頭轉向間迫于他的淫威,可憐兮兮道:
“沒,沒有聽到……”
曹增冷哼一聲,將人一丟,又再次逮了個人過來,咬牙切齒的問:
“你聽到了沒?”
“沒有,沒有聽到。”那被抓到的倒霉鬼看之前那隊員面色慘白,搖搖欲墜的樣子,連忙求饒:“隊長饒命。”
曹增將他一丟,目光又往后備隊的方向看去,語帶威脅:
“你們聽到了嗎?”
大家被他如狼似虎的眼神一瞪,當下低下頭來,頂著任隊長要打人的神情,硬著頭皮異口同聲的回:
“沒有聽到。”
任隊長雖說時常冷臉,可比曹隊長好說話了許多。
預備隊的隊長就像魔鬼一樣,眾人寧愿得罪任隊長,也沒人敢得罪曹增。
“……”任隊長一臉無語,目光冷冷在眾人身上掃了一眼,默默將這些說話的人的名單記在心里。
“你看老任,怎么能叫預備隊的人輸了呢?”他笑嘻嘻的,“我看就是你的人不行,恐怕還比不過那頭畜……”
他目光往銀狼的方向一轉,剩余的話未說出口,便見銀狼眸中兇光一閃,仿佛這狼極通人性,聽懂了他話中的意思,鬼使神差的,曹隊長當下身體反應比意識更快,改口道:
“……青小的寵物呢!”
“胡說八道!”任隊長不服的喝斥,他教的隊員雖說確實不爭氣,可是這面石壁是以綠鐵礦融成,堅硬無比。
就是隊員扛著以精隕鐵制成的鐵筆都沒辦法在上面留下劃痕,更別提一只不可能握住東西的狼,僅憑爪牙能在上面留下痕跡!
他雖然看到過銀狼當時想要撲殺劉肖的一幕,也承認這狼十分兇悍,但任隊長卻并不認為這狼的爪牙能比精隕鐵更堅硬!
“你是不敢承認你的隊員比不過一頭寵物。”曹隊長雙手環胸,將任隊長激得暴跳如雷:
“誰不敢承認?我是不想聽你滿嘴鬼話,怕你誤人子弟!”
“是你誤人子弟才對!”曹隊長當下頂了回去,任隊長不甘服輸:“你誤人子弟。”
“你誤人……”
“好了隊長……”預備隊的副隊長一臉頭疼,忙不迭的上前來勸阻,這兩個隊長一見面就如小孩斗嘴,吵個不停。
“不要鬧了隊長……”張義也上前將怒火中燒的任隊長架住,兩個隊長越吵越兇,隔著勸架的人也伸腿互踹,眼見二人吵得正面紅耳赤之間,任隊長大喊一聲:
“曹增,你敢不敢打個賭?”
“賭就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