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起拍價很高,可還是有人很快舉牌競價了,一會兒的功夫,價錢直飚到了一萬三千兩。
“云朗,你這個西洋滴漏,買的時候是個什么價?”傅云開聽到外面的競拍,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連忙轉過頭來問傅云朗。
傅云朗很不想理他哥。
可看到二殿下也望著自己,一副想讓他再說一遍的樣子,他只得道:“五千兩銀子。”
“哇,這么賺錢?”傅云開叫了起來。
因為這利潤,他和蕭令譜又展開了要不要“抑商”的討論。
傅云朗隱晦地翻了個白眼,繼續聽外面的競價。
這西洋東西實在是太稀奇了,買下來擺在廳堂里,絕對是實力的象征,會吸引京城許多人去拜訪觀看。
尤其是關文濤說有一座已進獻給了皇帝,競拍者們知道即便競拍到手,也不用擔心得了好東西不進獻給皇上會得罪皇上,出價出得更瘋狂了。
最后這座精美的座鐘以兩萬二千兩的高價成交。
當關文濤的小鼓錘落下的時候,傅云朗的嘴巴快要咧到耳朵根了,整個人笑得跟個傻子似的:“哈哈,發財了,發財了。”
傅云開一把捂住他的嘴,斥道:“你瘋了?”
傅云朗一個激靈,趕緊在哥哥的手上加上了自己的手掌。
五殿下采用的是匿名拍賣的方法,除了宮里的那些人,都不知道這鐘是他從南邊運回來的,而且進價只有五千兩。
現在包廂的一邊坐著太子,另一邊坐著四皇子,這些人跟侯府又不對付。他們要是知道鐘是傅家的,絕對要指使大臣上折子彈劾傅家牟取暴利。
皇上雖會護著傅家,但他們也不能給皇上添麻煩不是?
見傅云朗冷靜下來了,傅云開這才松開了手。
蕭令譜倒是不怎么擔心。
蕭令衍拿到這座茶樓后,修繕的重點就是這些包廂。
他讓人在這些包廂里搗鼓一陣,包廂的隔音效果就變得很好。昨日蕭令譜就試過了,坐在里面說話,只要不是特別大聲,隔壁的人都聽不見。
“前面左丘生的畫大家是不是印象還很深刻?那么我們接下來要拍賣的還是一幅畫。”臺上關文濤請出了第四個拍品。
“咦。”平靜下來的傅云朗站了起來,“怎么回事?”
他的鐘可是有三座呢。剛剛才賣了一座,還有其他兩座呢?不賣了?或是要放到最后賣?
“我都忘了。”蕭令譜輕拍了一下自己,笑著對傅云朗道,“老五讓我跟你說,物以稀為貴,東西多了就不值錢。如果鐘在上拍的時候賣了高價,拍賣會上時辰又不夠的話,后面就不會再拍賣。他會留到拍賣會結束,人人都到買到鐘的那家看過,再四處打聽有沒有鐘賣、吊足了大家的胃口后再舉辦一次拍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