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縣令卻有判罰不嚴的罪過,但這樣還不足以證明你的清白,葉秋,你可還有其他證據?”
在李允澤和容肅不可置信的眼神當中,葉秋高聲道:“那寡婦被判私通之后就被她婆家人帶了回去,草民為證清白,時刻請人關注他們一家,誰知竟發現那婆家一家人要活埋那寡婦,而后草民請的人救出了那寡婦,那寡婦與草民坦白,她是被人脅迫才故意冤枉草民的。”
“竟然還有此事。”孔大儒也是一驚,“那寡婦可有說是何人指使的她?她又為何來冒生命危險用清白來冤枉你?”
“是那寡婦婆家人指使的她,讓她不顧生命安危的來冤枉草民,自然是因為她那孩子。”
“原來如此,不過你這話有待考證,請陛下稍后,臣這就派人去審問那寡婦以及其家人。”
小皇帝今天親眼見人審案,審的又是這么離奇的事,一直興致昂揚,這個時候他也看清楚了,這葉秋就是被人冤枉的,可是為什么有人要這么煞費苦心的冤枉他呢?
小皇帝仗著自己不諳世事,張口便問了:“葉會元,既然你有調查這件事,那你可知背后冤枉你的人是誰?又為什么要冤枉于你?”
“回陛下,草民心中的確有兩個猜想,只是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你說,朕和孔大人給你做主。”小皇帝眼底閃爍著精光道。
孔大儒無奈,值得順勢問葉秋:“葉會元懷疑是誰?”
“草民懷疑的是攝政王大人和容御史。”
聽到他竟然敢說出攝政王的名字,立馬有攝政王的親信站出來吼道:“大膽,堂堂攝政王大人都不認識你,豈會與你一介草民見識?”
“臣敢這樣說,自然是有這樣的懷疑,雖沒有證據,但孔大人,臣沒犯法吧?”
“并無,你仔細向孔大人道來。”這次接話的是劉丞相,他無視攝政王那方的人敵視的目光,看著葉秋肯定的道。
葉秋抬眼看了一下攝政王,眼睛里沒有一絲害怕的情緒,他高聲說:“諸位可能不知,攝政王妃在嫁與攝政王之前曾與草民有婚約,這草民剛剛被人誣陷剝奪功名被退婚,攝政王就立馬來提親了,草民覺得這事有蹊蹺。”
“本王與王妃一見鐘情,不過一個平民而已,本王需要費盡心思去對付你?”攝政王不屑的道。
“所以說草民懷疑的還有另一人,那就是容御史,為了不損害自己女兒的聲譽,為了讓女兒攀上高枝,所以容御史就故意使了一些手段逼迫草民不得不退婚。”
沒想到葉秋會忽然這么說,容肅瞪大了眼睛:“你胡說,之前你來退婚我都沒同意,我為何還要費盡心機的去陷害你?”
“自然是為了維護王妃和您老的名譽,如果草民沒有算錯的話,在退婚之前,其實王爺早就與王妃相遇過了,那時王爺應該受傷了,您的傷就是王妃救治的吧,容御史得知這件事之后,為了讓女兒攀上您這棵高枝,所以故意在草民主動退婚的時候不退,而是想方設法的毀了草民的名聲之后再退,就是不想王妃的名聲因此受損,我猜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