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拿起筷子就把一小塊同心月餅夾進嘴里。
吃過之后又是一頓天花亂墜的捧。
“劉伯當真好福氣啊!這點心絕了!”張遠嘴里捧的是天花亂墜,他是一點都沒有夸張,這月餅的味道當真好吃!
直把劉忠磊哄的是哈哈大笑。
當然,劉忠磊被拍馬屁拍的多了,也根本不在意這些虛的東西,老狐貍畢竟是老狐貍,他雖然笑的直瞇眼,但是眼神深處的那一絲冷靜根本沒法消失。
“哈哈,既然賢侄如此推崇這月餅,不如賦詩一首,也讓我家那廚子跟著沾沾光?”劉忠磊臉上笑瞇瞇的,似乎是毫不在意的說出這么一句話。
張遠心中暗暗一凝,這老狐貍果然不是蓋的,自己這一通好話搭上去他一點都沒有沉浸,反而趁著這個機會反將自己一軍。
張遠知道,考驗來了。
不過張遠也能理解,劉忠磊這樣的老狐貍一般做事都會滴水不露,為了明天詩會的穩定,自己那首《題都城南莊》不夠。
劉忠磊恰恰也是這樣想的,他臉上雖然笑瞇瞇的,但是心里卻冷靜的可怕,他為了明天不出紕漏,肯定考考這小子,看看這小子是否真的是自己想象的那樣,才華橫溢。
這樣才能更有把握。
那首桃花絕句雖然已經很能體現出這小子的才華,但誰知道那首詩到底是不是這小子做的?
昨天久遠那小子回來的時候還說張遠有一個故去的師父來著。
至于是不是張遠文采斐然,眼下就能見分曉。
這月餅是自己臨時想出來的,這小子絕不可能作弊,如果現場做的出來好詩,那明天一行就能放心,如果做不出來辜負了自己的信任。
哼哼,娛樂圈里劉老頭子是能說得上話的,新仇舊帳一起算,這小子這輩子也別想出頭!
張遠雖然心里有想法,但是表面上他依舊不動聲色,只見他苦笑一下,“劉伯這可難住小侄了,作詩定然是沒有難處,只是這臨時極智,著實有些難度,若是做的不好,那伯伯可不許笑話小侄。”
“哈哈哈,賢侄過謙了,以賢侄的才華,不是什么難題,盡管做便是!”劉忠磊一笑,大手一揮,把張遠捧到了天上。
“那小侄獻丑了。”張遠臉上帶著羞澀,故作凝眉,一臉思考。
“請便。”劉忠磊大馬金刀,緊緊的盯著張遠。
只見,三息之后,張遠的聲音緩緩在劉忠磊耳邊響起。
聲音充滿磁性,帶著些許的穩重。
劉忠磊側耳傾聽,生怕路過一個字。
“制就銀蟾紫府影,一雙蟾兔滿人間。”
“幡然嫦娥竊藥手,奔入廣寒歸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