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要幫你洗一個月內褲?”
喬玲瓏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張遠,恨的牙疼。
她就不明白了,自己好得也是京城學舍文學系的系花,追自己的一些同學更是多不勝數,為毛自己剛才都那樣了,換來的卻是頭上被撞個包?
但偏偏自己又沒什么辦法,打又打不過,說又沒的說。
“你當然可以選擇不洗。”張遠無所謂的聳聳肩。
然后指著自己的門,“送客!”
“別,我洗!”喬玲瓏瞪著張遠,恨不得要把張遠生吞活剝。
“嗯,剛才你扔那一件在我床底下,正巧,你撈出來洗了吧。”張遠打了個哈欠,轉身走向客廳。
“過了啊!!”喬玲瓏一想起剛才自己看到的那一抹黃色,恨不得抓狂。
“送客!”張遠二話不說站起來就要開門。
“我洗啊!”喬玲瓏都快氣哭了。
“洗干凈啊!”張遠背對著喬玲瓏,聲音里都是告誡,但臉上的笑要多壞有多壞。
娘的,沒事兒逗逗小姑娘這感覺還挺好。
“砰!”喬玲瓏把床底下的內褲撈出來之后,來到洗手間,盆子重重的磕在洗手間的地上。
“悠著點兒!盆子砸壞啦要賠錢的!正兒八經的梨花木的!”正在看電視的張遠對著洗手間警告。
喬玲瓏氣呼呼的不搭理張遠,就狠狠的搓手里的衣服。
梨花木?老娘看你是想錢想瘋了!
張遠也不搭理她,悠哉悠哉的打開電視,看著這個世界的頻道。
“嘿嘿。”看到精彩處,張遠還時不時的發出兩句怪笑。
說到底,張遠可是一位睚眥必報的人,前兩天這小姑娘那一膝蓋可把張遠弄的疼得不輕,不過那一頂之仇,這不是報了?
有一句話怎么說來著?
天道有輪回,蒼天繞過誰。
這一個月,咱姓張的就給你上一課,什么叫做寧惹小寡婦,別惹張子善。
“洗干凈記得晾陽臺啊!”張遠對著身后洗手間喊了一聲。
“草!”喬玲瓏喊出一種植物,表示自己知道了。
張遠掏了掏耳朵,皺眉,“年輕人這么大火氣干嘛?”
說著,但他也不在意,直愣愣的看著電視。
只見電視上居然出現的是劉忠磊的身影,劉忠磊身邊還是吳韙??!
我日,昨兒可剛跟人搭上線啊!
這劉導演的辦事兒效率也太特娘快了吧?
“所以吳韙先生是要出演劉導演的新劇了?”記者語氣里帶著一股子不可置信。
娘的這可是大新聞啊!
不是說你們文學界跟娛樂圈一直不和睦嘛!
不是說兩邊勢同水火嘛?!
“對,我很感謝劉導演如此相信我。”吳韙在鏡頭前,詩會上那股子吊兒郎當的樣都消失了,一本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