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韙身邊的劉忠磊笑道,“吳韙先生能參與我的新劇,是我最大的榮幸,我一定不會辜負大家的期望。”
記者:“.......”
張遠看著電視上的直播,眼神非常精彩。
這特娘是什么意思?
你劉忠磊搞半天,讓我幫你整那么大個陣仗,還特娘給你整一首牡丹那么牛逼的詩,你就擱這兒給我玩蛇?
張遠有些想不通,劉忠磊的葫蘆里到底裝的什么逼?
不過好在,昨天晚上張遠準備睡覺的時候,劉忠磊給他打了電話,說他明天就要重返劇組,到時候張遠早上八點之前去找他報道進組。
到時候去了再找劉忠磊問不遲。
“嘖嘖,劉忠磊下了一盤好棋!”
不知道什么時候,喬玲瓏濕漉著雙手,站在張遠的身后,臉上帶著一絲若有所思看著電視里笑容滿面的劉忠磊。
“什么意思?”張遠抬眼看了一下喬玲瓏,這會兒喬玲瓏剛洗完衣服,濕漉漉的雙手也不做作,直接抹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等等,自己的衣服?
“臥槽,你穿我衣服干嘛?”張遠瞪著喬玲瓏。
“害,我衣服剛才碰到你柜子,碰臟了我就洗了。”喬玲瓏繞過沙發,坐在張遠身邊,翹著二郎腿,一臉的不在意。
“那你就濕著手往上擦?”張遠服了。
“行了,我大不了給你洗洗明天給你送來。”喬玲瓏瞥了一眼有些抓狂的張遠。
張遠無奈嘆氣,這妮子,以后誰娶了誰倒霉。
“你剛才說劉忠磊下棋?什么意思?”張遠臉上帶著疑惑。
“劉忠磊昨天在詩會上那首牡丹,是你給他的吧?”喬玲瓏看張遠的眼神帶著耐人尋味。
張遠眼睛瞇了瞇,沒有說話。
見張遠沒有否認,喬玲瓏咧嘴一笑,但是笑容里有些肉疼,“浪費資源你!”
“趕緊說。”張遠瞪了一眼小喬。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這兩年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西方蠻夷文化有崛起之勢,這一點你從街上行人已經以價格便宜為由穿起西方特色的衣服都能看得出來。”喬玲瓏瞅了一眼張遠,見張遠若有所思繼續說道:
“江太祖灌輸了不少觀念,一直到如今,你應該也能發現,我們天朝文明一直都很注重傳承,所以不管哪個朝代,當權者對與這方面非常敏感。”
張遠點頭,這點前身的記憶里有。
“從這兩年娛樂圈大力發展文化產劇你就能看得出來,天朝有心人在引導著我們的文化輸出。”
喬玲瓏說到這兒,笑了笑,她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繼續道:“別看劉忠磊如今風光,不過他身上的擔子可不輕,國家斥巨資打造的這部新劇可不是一般人能接的了的。”
張遠對這一點不置可否。
“話說回剛才,我們要想保證我們的文化輸出,那么娛樂圈跟文學界一定不能有任何矛盾,必須同心協力。”
聽到這兒,張遠逐漸明白了。
“但是你也看到了,如今老一輩的文學大家打心眼里瞧不起娛樂圈那幫人,嘴里最常說的就是戲子誤國。”
“而娛樂圈那幫人有心想跟文學界攀上關系,但奈何那幫老頑固看不上他們啊,所以問題就卡在這了。”喬玲瓏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里閃過一絲不屑。
我說劉忠磊怎么想著要結交吳韙!
張遠心中一動,感覺自己明白了不少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