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于老人而言,這個體能強化藥劑帶來的效果就非常顯著了。
為了保險起見,陳灝決定還是再問問系統,“系統,那對91歲的老人來說,一支藥劑管用嗎?還是要上兩瓶?”
“管用,一瓶即可,有一個詞叫‘虛不受補’。”
系統似乎知道陳灝在做什么打算,非常人情化地提醒了一句,“宿主,我并不建議你接下來的行為,會有很高的暴露風險!你現在的情緒波動很高,需要冷靜一下。”
陳灝苦笑一聲,“這個我當然知道,我平日里是個很理性的人,但凡事也不是都能這么絕對。”
隨后,陳灝深吸一口氣,眼神里緩緩亮起光芒,他鏗鏘有力地說道:
“我只知道,有些事情可以不做,但有些事情必須去做!”
“系統,謝謝你。”
他感謝的并非系統的提醒,而是系統的出現。
系統沒有再回應,似乎也陷入思考。
陳灝笑了笑,毫不遲疑地往外走去。
在打開門后,陳灝撥打了幾個電話出去。
一瞬間,平靜的鷺島風起云涌。
二十分鐘后,一架迷彩運輸機降落在光華大學操場上。
陳灝帶著鄧慧登上飛機,隨后嗡鳴聲響徹起來。
不少光華的學生都目擊到這一幕,紛紛震驚。
校長平億近人,很少會弄出這種大動作,除非是遇到緊急事情。
所以,這是發生什么大事情了?
……
當天夜里,星城某醫院。
陳灝和鄧慧風塵仆仆地走下飛機,幾個穿著白襯衫、西褲的中年人急切地用了上來,后面是十幾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雖然陳灝并不認識眼前這些白大褂的醫生姓甚名誰,但他知道這些一定是來自全國各大醫院的名醫。
一個中年人著急地問道:“陳校長,京城那里說你有辦法,是真的嗎?”
陳灝并未回答對方的問題,而是沉聲問道:“袁老在哪里?”
一人回答:“在病房里。”
陳灝看了那人一眼,“帶路。”
最早開口的應該是這群人里職位最高的,他注意到陳灝身旁帶著的那位女助手手上提著的一個箱子,想必應該就在那里面。
這東西畢竟是人家的,再著急也不能搶啊。
只好對身后一人吩咐道:“王院長,回病房!”
“是!”
就這樣,一群人把陳灝和鄧慧擁在中間走向醫院。
醫院某病房里。
陳灝看著躺在病房上的老人,心中酸溜溜的。
這個畢生為了共和國付出貢獻的老人,此刻卻是頭發花白、身形消瘦,臉上的面容十分憔悴。
這與過往接受記者采訪的袁老完全是兩個樣子,陳灝身后的鄧慧直接捂著嘴在哭。
陳灝也是雙眼通紅,走到病床旁,蹲下身,握緊袁老的手。
“袁老,您可能不認識我,我叫陳灝,是一名科研工作者。”
或許是受到疾病得腐蝕,袁老說話的聲音很微弱,講得也很慢,甚至要靠近一些才能聽清,陳灝也不嫌,靠近地聆聽。
“我曉得你,你們光華弄出得成果好得很,給我們國家帶來太大幫助了,比我厲害多咯。”袁老微微側頭,望著陳灝,臉上泛出一些欣慰得笑容。
“國家要多些像你們這樣的人,那我也可以放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