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北王府,大開中門,這可是十幾年未曾有過的情況,田善走下馬車,看著那門口所立著的鎮北王楚離,不卑不亢的一拱手道,“田善見過鎮北王!”
鎮北王冷哼一聲,沒有給田善什么好臉色,一振袖口道,“田大人,不知來這大京有何貴干?此地荒涼多塵,若是傷到了田大人身體本王可擔當不起,論威風,本王拍馬也不及你田善半點,一跺腳一揮手,便去了大京邊上數個門派世家,著實厲害!”
“無非是些不停管束的無法無天之輩,我大衍安然國土,不需要此等亂民所在!”田善負手看著鎮北王,側身讓開一條道給身后的吳公公,后者緩步上前,從袖袍中取出了一份圣旨展開尖聲道,“鎮北王,淑妃近日染上風寒,體魄甚是不佳,朕曾探病于淑嫻宮,見淑妃神色哀然,惆悵萬分,還請鎮北王回宮見見淑妃,已盡子孝,朕亦聞鎮北王身體不好,宮中太醫眾多,想必能幫鎮北王根治完全,若是鎮北王病倒,可謂大衍之大柱傾倒,朕決不允許!”
“鎮北王,陛下可是非常關心你啊,可莫要讓陛下一番苦心作廢了。”吳公公含笑將圣旨放在了楚離的手中,后者接過圣旨時已是雙眼含淚哽咽道,“本王未曾想到老母已是病倒如此地步,田大人,吳公公還請放心,本王明日便啟程去臨淄看看我那老母,今日天色不早,也請田大人到屋中歇息一二,明日一道上路。”
田善神色陰郁地應了下來,跟著鎮北王走入這府邸當中,一路所見怪石奇珍,不可勝數,田善眼觀鼻鼻觀心,到了楚離準備的房間之后看向吳公公道,“今晚便靠吳公公本事了,今晚可謂是最為危險!”
陸遜不解問道,“先生,你不是說到了這大京便不會有任何問題,怎般又生了他事危機?”
田善深吸一口氣略帶惑然道,“陛下此番準備了兩道圣旨,這第一道乃是囚禁鎮北王之策,提出來便是讓鎮北王斷然拒絕,好讓其無法拒絕這第二道削兵減財之策,但如今鎮北王接了這第一道圣旨,那便是想讓我田善埋骨此地,之后再托各方關系,將我之死的責任撇干凈,鎮北王,果然是個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的人物!”
“首輔還請寬心,世人不知我吳桂的能耐,不妨今日好好讓他們見識見識,什么叫,牢不可破!”吳公公起身站在房屋大門口,負手而立,如若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