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有希子和她算是朋友,毛利蘭則是第一次見到她,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真是太棒了,能遇見這樣名人,而且還是第一次來到紐約,真的得感謝老天。”
毛利蘭的這話一出,莎朗·溫亞德微笑的面容頓時一滯,似是觸痛了她心中的某根琴弦,她看著外面下著的雨,話里面似乎蘊含著無數的憂傷: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神明嗎?如果這世界上真的有什么神的存在,那我們這些拼命生活的人,就不會發生不幸了,至少我可以肯定,天使是不可能對我露出衷心的微笑的,一次也不可能。”
毛利蘭忍不住一愣,道:“這、這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工藤有希子為緩解氣氛,微笑道:“意思就是人生本來就是苦的啊!對吧?莎朗。”
“沒錯,我的人生就是一連串的不幸,初登舞臺的當天,我父母就都葬身火窟;得奧斯卡獎的隔天,丈夫也病死,就連唯一的女兒克麗絲也傷透了我的心,因此我和她斷絕母女關系,已經有十年沒見面。”
見自己的摯友說的這么悲傷,工藤有希子正要轉移話題,林克這個時候則道:“人類對幸福的追求是一種本能,正因為身在地獄,才更要仰望天堂不是嗎?”
“正因為身在地獄,才更要仰望天堂嗎?”位扮作莎朗溫亞德的貝爾摩德想著林克的話語若有所思,不由對林克多了幾分關注。
接下來在參觀舞臺的過程之中,有一位女星差一點就被吊在天花板上的道具盔甲給砸中了,還好毛利蘭發現的早,這才避免了這一次嚴重的意外。
貝爾摩德看到毛利蘭手臂擦傷,走過去遞過去一塊手帕:“嗨,我就說世上沒有什么神吧,如果有神的話,你現在就不會受傷了。”
毛利蘭接過手帕,卻不知道她為什么糾結自己隨口的一句話,有任務在身的貝爾摩德感覺也不愿繼續耽擱時間:“有希子,我就先回去了。”
工藤有希子驚訝的問道:“莎朗,你不去觀眾席看她們的演出嗎?”
“嗯,我本來是想看看的。”貝爾摩德道:“但是我突然想到有點事。今晚恐怕會有一場空前的風暴,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工藤有希子三人不知道她為什么這么說,林克卻知道,黑衣組織要在這里,獵殺作為臥底潛進組織的的fbi搜查官赤井秀一。
不過他沒有絲毫插手的意思,他來美國有自己的事情,對于對抗黑衣組織也沒有什么興趣,有那閑工夫,還不如留下來和毛利蘭還有工藤有希子多聊聊,增加一些好感度。
隨著金蘋果的演出快開始,原本空蕩蕩的座位上現在也都坐滿了人,毛利蘭坐在工藤新一旁邊,工藤有希子則坐在毛利蘭旁邊,而林克的座位則是在工藤有希子的旁邊
這是工藤有希子看似無意的這么安排的,她似乎是看出來了,毛利蘭對剛認識不久的林克好感度增加的很快,想要給工藤新一爭取一下機會。
對于這一點小心思,林克心里面暗笑,卻也裝作不知道,和工藤有希子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