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為自己做過什么,讓柳小姐不高興的事情。”
“既然你自己都不覺做過什么讓我不高興的事情,那還有什么好問的。東門隊長你不覺的自己言行前后不一嗎?”
姬驀然目不斜視的反問道。
“柳小姐一向說話都這么犀利嗎?”
“我這也是性格使然,東門隊長不習慣可以遠離我。”
“不習慣倒是沒有,只是覺得女孩子性格不要太強勢了,這樣很不好。”
“是嗎,我倒是覺得這樣很好,畢竟這個社會對弱女子來說有時候還是挺不友好,身邊的人是人是鬼也難以分辨,我覺得強勢點可以保護自己不受傷害。”
“柳小姐很有危機意識,但是我想著像柳小姐怎么……這么一個妙人兒,讓不少身為男子的人都自慚形穢了,其實性格可以稍微軟一些。”
東門黎想了半天是才想到了一個別扭的詞語去形容姬驀然,同時他覺得柳秀秀在內涵他,但是他沒有證據。
“不知道那些自慚形穢的男子中包不包括東門隊長,如果不包括那我還需要繼續努力了。”
“柳小姐保持這樣就行了,我還是那句話,要是過于強勢了就不可愛了。女孩子嘛,還是性格溫柔的好點,太強勢了會讓男人沒面子的。”
他記得之前柳老爺是說這柳小姐已經結婚了,想著就多說了一句。
也不知道姬驀然有沒有明白他話里的意思,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快走幾步和追上了自己的家人。
他們從天蒙蒙亮出發,這一路上大家都小心翼翼的,畢竟在村民的心中這山一直都很神秘,也很危險。自小家里的長輩就告訴他們不能去深山,只能去在外圍活動。所以這也算是很多人第一次走到深山里來,卻沒想到這山比他們看到的還要大。
“我們還沒走到嗎?這龜山怎么會怎么大,平時我們在村子里的時候看著可沒怎么大?”
走在姬驀然身邊的柳東來在和身邊的聊天,說著說著就說道了龜山上去了。
“你這一說我也覺得這龜山比我們知道的要大得多,這山自小家里的人就不讓我們進深山或者山頂,說是有什么危險,可是從小也沒看到什么危險。但是想在想來他們說的是一定的道理的,這龜山實在是太奇怪了。在我的印象中我好想從來沒看到過山頂?”
“是呀,我好想也沒看到過山頂,這山頂到底有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