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高思綺和鄭璇雨終于得到解放從隔離中心出來。
蕭銘親自駕駛著天河虎躍前往隔離中心迎接兩人。
鄭璇雨看到蕭銘后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在疫區的經歷以及在隔離房間這一周的所思所想讓鄭璇雨明白了不少人生的意義。
高思綺也給了蕭銘一個擁抱,然后側頭對鄭璇雨說道:“我這是友情的!”
鄭璇雨忍不住笑道:“管你這是什么,有些人開心著呢。”
“去!”高思綺杵了杵鄭璇雨的腦門兒,說道:“亂說。”
“走吧,吃火鍋,知道你們這幾天在里面沒有吃舒服過。”蕭銘主動請客。
鄭璇雨可憐兮兮地說道:“而是沒有吃舒服,幾乎就是沒有吃好不好?從南安非到現在我們就沒有吃過一頓飽飯。”
蕭銘摸了摸鄭璇雨頭說道:“吃頓飽飯,休息兩天,然后去實驗室整理資料。”
高思綺也說道:“這一次我們的團隊是有思路的,埃博拉其實并不是那么難以攻克。”
高思綺和鄭璇雨就休息了兩天就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鄭璇雨甚至沒有來得及回家探望父母,她們要趕在春節之間分析出埃博拉的所有基因序列,找出致病的表達方式。
這一次,盤古科技的未來辦公方給生命科學實驗室帶來了極大的便利。
南安非生命科學實驗室的實驗人員和江城生命實驗室的工作人員通過虛擬社區中的虛擬實驗室和辦公室一起辦公。
具體做法是南安非實驗室按照江城實驗室的要求做實驗,高思綺和鄭璇雨可以通過虛擬社區時刻觀看到實驗的情況,收集到實驗的數據。
得到數據后,在超級小初的幫助下,江城實驗室會對數據進行分析,得出更多的信息,然后制定下一步的實驗目標。
目前攻克埃博拉最大的困難就是人體免疫無法識別,等能夠識別時又沒有足夠的武器戰勝它,這一點你和HIV有異曲同工之處。
生命科學實驗室目前制定的治療方案就是通過某種方式讓人類的免疫系統在第一時間識別埃博拉,并且對埃博拉發動攻擊,這種攻擊還要有效。
實驗室的難題是免疫系統識別病毒的特征是通過識別病毒外表的糖蛋白,而埃博拉非常聰明,它沒完成一個復制周期,會有部分氨基酸結構發生變化,相當于制造出了新病毒,人體免疫系統無法識別改變了氨基酸結構的“新”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