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媳婦見色起意那一刻,沈秋就知道自己躲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令他樂在其中的事情,也證實了他的猜想是對的。
雖然很想靜靜地和媳婦待一會兒,但再不出去,外面的人該著急了。
沈秋從別墅里找了一套干凈的衣服為媳婦換上,自己也換了里面的衣服,而后重新將掛在樹枝上風干的外套穿在身上。
他好笑地推了推坐在床邊,雙手環在自己腰間,腦袋埋在自己小腹上的媳婦,說道,“我晚上就回來陪你,別不高興了。”
陸煙兒乖乖地松開自己的手,口是心非地說道,“我知道你忙,每天在鎮上和村里來回太麻煩了,你就一直待在村里吧,忙完了再回來。不用一直陪著我,我自己一個人也可以很好。”
沈秋怎么會看不出媳婦這是想自己了,他心底對媳婦這么黏著自己的感覺很是受用,故意說道,“你還懷著孕呢,我要是敢不回來,你一生氣就欺負咱們的女兒,我會心疼的。”
陸煙兒惱怒地給了他一拳,問道,“孩子還沒生下來呢,你就那么篤定是女兒?萬一是兩個兒子,他們知道他們的爹爹這么不期待他們的到來,一定會傷心的!”
沈秋,“……”他那句話的重點是這個嗎?
確定他今天晚上會回來,陸煙兒總算肯把人放走了。
沈秋以為自己在空間里待了那么久,狼群應該已經走了。
他剛出去,一匹狼就朝他重來,他下意識地抬手抓住了一只狼爪,和那匹狼一起進了空間。
陸煙兒目瞪口呆地看著才出去就回來,還順了一匹狼進來的男人。
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上前,狼太危險了,她過去只會給相公添亂,但是萬一相公打不過那匹狼怎么辦?
要不要趁狼不注意,給相公遞一把刀?
然后下一刻,令人吃驚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那匹狼被沈秋一拳砸倒在地后,慫兮兮地曲起前肢跪在沈秋的面前,像是在求饒。
沈秋驚疑不定地看著這一幕,這匹狼難道已經成精了?
不然怎么會這么通人性,打不過還知道求饒?
“嗷嗚!”
狼軟軟地叫了一聲,低下高貴的頭顱,在沈秋的腿上拱了拱。
陸煙兒撲哧一笑,驚奇地說道,“這匹狼在向你臣服啊,它怕你了!”
沈秋收回又要砸下去的拳手,冷笑道,“欺軟怕硬的東西!”
陸煙兒走到他身邊,問道,“外面還有別的狼嗎?”
沈秋的嘴角勾起一抹沒有溫度的笑,說道,“其他的狼都走了,只有這一匹還蹲守在原地,估計是想撿漏。”
陸煙兒用腳尖輕輕地碰了碰狼爪,狼立馬蹭了蹭她的鞋子,狗腿得不得了。
她收回自己的腳,笑著說道,“這匹狼還蠻聰明的,難怪身體長得這么壯實,以前肯定沒少干這種撿漏的事情。”
沈秋將媳婦護在身后,說道,“狼生性狡猾,兇性難消,一時的臣服卻不是一世的臣服,切不可大意。”
陸煙兒點點頭,問道,“那這匹狼要怎么處理?殺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