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仍舊抓著媳婦的手,“你自己的腳,又不臟不臭,我都不嫌棄,你還嫌棄?”
陸煙兒抽回自己的手,“你先去洗手,以后摸了腳的手不準摸我。”
她說著還后退了些,生怕他再用那只摸了她的腳的手來摸自己。
沈秋神色受傷地說道,“你剛剛還說不嫌棄我的,可現在就開始嫌棄了。”
陸煙兒認真地說道,“我嫌棄的是我自己。”
沈秋固執道,“可你嫌棄的是我的手。”
陸煙兒糾正道,“我嫌棄的是摸了我的腳的手。”
沈秋問道,“難道你也有腳臭?”
陸煙兒氣道,“我的腳哪里臭了?”
她可從來沒有腳臭!
沈秋又問,“難道你的腳踩了什么臟東西?”
陸煙兒擰著眉道,“我穿著鞋襪呢,怎么可能踩臟東西!”
沈秋看著媳婦的眼睛說道,“既然又不臟又不臭,你嫌棄你自己的腳做什么?”
陸煙兒愣了一下,“可是腳本來就是臟的。”
沈秋搖了搖頭,“你天天都在洗腳,沒有腳臭,也沒踩臟東西,就是干凈的。”
陸煙兒遲疑道,“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
沈秋勾唇笑了,“我也沒有腳臭,腳也沒踩臟東西,也有每天都洗腳,一點也不臟。”
陸煙兒問道,“你有什么企圖?”
他剛剛說那么多,原來是在這里等著。
沈秋搖了搖頭,“我沒有任何企圖。”
陸煙兒懷疑道,“你沒有企圖,干嘛要說服我?”
沈秋無奈道,“你連你自己的腳都嫌棄,豈不是更嫌棄我?”
嘴上說著不嫌棄,可心里肯定還會嫌棄。
陸煙兒,“……”
他怎么就那么聰明呢?
可她嫌棄自己,卻不會嫌棄他。
這些就沒必要告訴他了,免得他知道后飄了起來。
沈秋忽然問道,“不累了嗎?”
陸煙兒點點頭,“可能是休息了一會兒,現在已經不累了。”
剛剛只顧著和他說話,都忘記自己累不累了。
坐了一會兒,瞌睡就都跑光了。
沈秋將洗腳水端出去倒了,想了想還是用熱水洗了手。
他回到里間,脫掉外衫上了床。
陸煙兒也跟著躺下,還以為要繼續說會兒小話,或是早點休息,腰間的帶子卻忽然被解開了。
她壓下那只手,問道,“你要干嘛?”
沈秋說道,“現在才戌時,外面天都沒黑透。”
陸煙兒問道,“你不累嗎?”
沈秋一本正經地說道,“為了滿足你的心愿,再累都值得。”
陸煙兒不解道,“我有什么心愿?”
她說完這句話,呼吸便是一窒。
因為某人的手掙脫了她的束縛,炙熱的手掌貼在了她的腰間。
沈秋給媳婦捏了捏腰,“你不是腰酸嗎?我幫你捏一下。”
陸煙兒,“……”
她還以為他要做別的呢!
原來不是嗎?
真是太令她失望了!
沈秋捏了一會兒,問道,“力道夠嗎?”
陸煙兒舒服地說道,“可以再重一點。”
沈秋適當地加了一點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