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按住他的身子,威脅道,“再亂動,我打你屁股!”
沈蒼竹聽不懂爹爹的話,仍舊胡亂地動著。
沈秋忍無可忍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力氣小的跟摸一樣。
沈蒼竹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打了屁股,被爹爹放到嬰兒推車里后,不甘心地翻了個身,想爬出去,卻怎么也爬不出去。
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爹爹把妹妹抱了出去。
沈秋覺得自己是個很公平的爹,兒子和蛇玩了多久,就要讓女兒跟蛇玩多久,把女兒放到蛇尾巴上后,照舊按著蛇尾巴,讓女兒玩個夠。
等時間到了,又把女兒也抱回去,放到嬰兒推車里。
沈蒼竹和沈杳杳倒是不哭了,可還想繼續跟蛇玩,一點也不老實,在寬敞的嬰兒推車里爬來爬去。
陸煙兒出來后,問道,“我剛剛好像聽到哭聲了,蒼竹和杳杳又哭了?”
沈秋點了點頭,“他們想吃蛇肉。”
他親眼見到沈蒼竹對著蛇流口水了。
陸煙兒看了看那條蟒蛇,說道,“小孩子能吃蛇肉嗎?”
沈秋搖了搖頭,“不能吃。”
陸煙兒是個寵孩子的母親,毫不猶豫地說道,“那就把這條蛇先養著吧,等蒼竹和杳杳長大了,在把它殺了吃。到時候這條蛇肯定又長大了不少,蛇肉更多了,夠吃好久的。我聽說蛇肉泡酒是很好的跌打損傷藥,也可以泡好多蛇酒。”
沈秋瞥了那條蛇一眼,說道,“可蒼竹很想要蛇皮披風。”
陸煙兒不能理解地道,“蛇皮那么難看,他怎么會想要蛇皮披風?別的皮毛不行嗎?比如熊皮,我記得咱們空間里還放養了一頭小熊,現在應該長大了不少,不如把那頭熊捉回來,扒了皮給蒼竹和杳杳一人做一身熊皮褂子。”
原本她還想等那頭熊長得更大些,給丈夫重新做一個熊皮披風。
可若是蒼竹和杳杳要,那就先滿足他們好了。
等以后再遇到了熊,丈夫就有他的熊皮披風了。
沈秋看了看遠處的山,說道,“那頭熊應該是進山了。”
陸煙兒也看向那處在濃霧下若隱若現的山,“我們還沒進過那座山呢,也不知道山后面是什么。”
這個空間太大了,別墅矗立在遼闊的草原上,四周是空蕩蕩的一片,遠處倒是有若隱若現的山巒。
她從進空間就在靈池附近,靈池不遠處就是物資豐富的別墅,以至于她把這里當作了空間里的家,從未想過去更遠的地方看看。
沈秋勾了勾唇,問道,“你想不想去看看?”
陸煙兒承認自己心動了,可一看那座山的距離就知道很遠。
她真的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走到那座山面前。
而且進出空間那么多此,她知道上次是從什么地方出去的,進入空間的時候也是那個地方。
她不確定那邊有什么,卻擔心若是到了那邊,卻找不到回來的路,豈不是得不償失?
一時的好奇心,并不足以讓她冒這個險。
沈秋看出了媳婦的擔憂,說道,“車庫里有很多車,我們開車去,應該用不了多少時間,我也能找到回來的路。”
陸煙兒不是不知道車庫里有車,也從里得知這些車是所謂的代步工具,比人走路快得多,可她不知道那些車的車鑰匙在哪里,連車門都打不開,更不會開車。
沈秋指著遠處空曠的地方,說道,“那邊還有個機場,停了幾架飛機,若你嫌開車太慢,我們還可以開飛機。”
陸煙兒嘴角微抽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沈秋老實交代道,“我進了空間沒多久,就把別墅周圍的地方逛的差不多了,也對別墅里有什么了解了個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