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聽到兩豚鼠的的對話,小聲叫了一聲,表示同意。
好在寇瓊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不然非得氣死。
還是胥之聽不下去了,“人家名字叫小野,不叫小狗,而且你是不是很閑?那你隨我出去尋一些東西吧。”
說完也不管寇瓊什么反應,直接出了門。
而實驗室里的修樺還在昏睡,張木清則拿著剛摘取的薔薇花,正在檢測,或是儀器不夠先進,完全查看不出這其中有什么問題。
不過為了不讓這花凋謝,張木清便將花瓣清洗干凈,一瓣一瓣吃了起來,這花也帶著青澀的苦味,回味依舊甘甜,而背上的疼痛果然慢慢緩解下來,一朵花,吃了一半,他便不再吃。
恰巧昏睡的修樺也醒了過來,此刻的他只覺得狀態極好,體內不穩定的基因似乎都平靜下來,不會隨時讓他陷入混沌之中。
“醒啦,這里還有一朵變異的薔薇花。”張木清將那多完整的薔薇花給了修樺。
修樺默默接過花朵,像這樣的變異植物,很是難得,怎的在他這里就這么容易得到呢?不過他的運氣確實很好,至少一直都比自己好。
修樺與張木清認識很久了,那時候修樺是個剛剛初中畢業的學渣,沒有考上高中,家里也沒錢再供他讀書。
而且那時的修樺很是倒霉,送外賣總是遲到,所以差評很多,這樣也就拿不到什么工資,最后還被辭退了;送快遞總是弄丟東西;做服務員,又總是摔壞碗碟;年齡不夠又進不了廠,他覺得真沒有人可以向他這樣倒霉。
一天,家里的人又開口向他要錢,說他弟弟成績好,比他上進,比他有前途,他出錢給他弟弟讀書是理所當然的;他一氣之下離開了家,他也沒錢去租什么房子,索性就在公園的休息。
而張木清當時也喜歡去那個公園散心,兩人本是沒有交集的,只是那天張木清遇到了些許麻煩,三個附近的小混混見張木清瘦弱可欺,看起來也挺有錢,便要張木清交保護費。
張木清看了看攔在自己面前的小混混,蒼白的小臉面無表情,只是盯著最前面的小混混看著,也不說話。
“看什么看!”小混混見張木清不理會自己,便動起手來,用力推了張木清一下,那時候的張木清體格瘦弱,身體極差,被這一推,直接被推倒在地,好在修樺來得及時,拉住快要倒在地上的張木清。
“小子,勸你別多管閑事。”小混混食指點著修樺的額頭。
“可是我就愛多管閑事。”修樺本就是不服輸的性格,越是有人恐嚇他,他越是不會害怕,越想要反抗。
修樺把瘦弱的張木清往后推了推,“小孩,你走遠些。”
“......”瘦弱的張木清反倒沒有往后退去,從包里拿出一包鋒利的小刀,低聲說了一句,“我不是小孩。”
對面的小混混明顯不知道張木清如此之狠,誰會在身上帶這么大一把刀。見到這刀,小混混們便跑開了。
“...沒想到你這么狠,怎么還隨身帶著刀啊?”
張木清沒有回答修樺的問話,只是放下書包,坐到了公園的木椅上。
“怎么不說話?”修樺追了過去,坐在張木清的身邊。
“習慣了。”張木清把小刀放回包里,臉上面無表情,可不像現在這么愛笑。
“習慣帶把刀嗎?你不會是經常被欺負吧?”
“不是。”張木清拿出書本,寬大的衣袖往后褪去一節,修樺像是看見了什么,直接拉住張木清的手,不顧張木清的反抗,將他的袖子向上卷起。
只見袖子之下滿是傷痕,似乎是自己用刀劃的,橫豎、新舊都有,看起來極為嚇人。甚至有兩道傷還在流血。
“你這是...自殘?”修樺睜大眼睛,完全不理解怎么會有人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