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里等著。”修樺說話,便跑到附近的藥店,用自己僅剩的一點錢給他買了一點消毒的藥水、消炎藥和兩卷繃帶。
匆匆跑回,見張木清還在,他松了一口氣,直接抽掉張木清手里的書,把他的衣袖卷到最高,開始為他涂藥消毒,再用繃帶纏上。
還好傷口不深,不然只能去醫院了。
“回去別沾水,也被再那啥。”修樺摸了摸腦袋,他不怕那些恐嚇自己的人,但是對張木清這種不說話,也不反抗的人,他卻不知道該怎么做了。
張木清只是看了修樺一樣,卻沒有說話,再次拿起手中的書,看了起來。
第二天。
兩人依舊在公園相遇,修樺拿著前一天沒有用完的藥坐著張木清身邊,為他的手上藥。
第三天、第四天、......后來的很多天都是這樣,修樺拿著微薄的工資,自己還沒個住的地方,卻還是一只在給張木清買藥包扎。
不過那雙手上新添的傷卻越來越少了,修樺只覺得暗暗開心。
直到一個月之后。
張木清總算主動說話了,“明天我就不過來了。”
“嗯?對了,你們明天就放假了。”修樺將繃帶纏好,將張木清的袖子放了下來。
“嗯。”
“那看來只能等你開學之后再見面了。”
“之后我就不在這里讀書了。”
“啊?那意思就是這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修樺挑眉。
“你要去我家做客嗎?后面基本都是雨天。”
“哈?你在邀請我?可真意外。”修樺無聲地笑了笑。
“嗯,去嗎?”張木清面無表情,依舊看著手里的書。
“如果方便的話。”修樺沒說自己去不去,他只怕去了之后張木清會不方便。
“方便。明天早上九點,我來這里接你。”
就這樣,修樺來到了這個別墅,薛閣知道修樺的難處之后,便給他支招,教他去做一些小生意,等他賺了錢之后,張木清又帶著他做了一些小投資。
就這樣平靜地過了幾年,家里突然來人說他媽媽病重,要他回去看看,回去之后才知道,他父母把他賣了,他記得賣的是五十萬還是六十萬?哎,記不清楚了。
接下來他就被關在實驗室里,被迫接受實驗。好不容易逃出來,卻發現自己身體似乎離不開實驗室里的某種藥物,迫不得已,他才把偷出來的藥劑注射到團子體內,又把團子送給了張木清。
又擔心張木清會連累張木清,所以也沒有說出實驗的事情,只是和他說,他得了絕癥,快死了。
而他的父母為了不讓張木清懷疑,竟然給他立了墓碑。真是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