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樺想了半天,不知該如何開頭,也不知道是不是害怕,所以不敢問。
“我也不知道如何說起,或者我們以后慢慢再聊吧。”張木清喝了一口水。
“好。”修樺緩緩吐出一口氣來,實在想不通張木清怎么會和那個實驗室有關系,司萍他們身后的人和那些制造異獸的實驗室是一個,他可以理解,但是他無法理解,張木清為何會和他們有關系。
走上一條岔路之后,祝晉川拿出對講機,示意大家停車,而路邊也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聽起來像是一條巨大的蜈蚣正爬向眾人。
一群人拿著槍對著草叢就是一整狂射,窸窸窣窣的聲音先是一停再是更加密集,似乎是那東西加快了前進的速度。
“進化者出列。”祝晉川最先打開出門,沖了出去。
而草叢里的東西也出來了,那不是蜈蚣,而是幾只長著人臉的怪蟲,怪蟲長著蛇身,身下是九只像人手一樣的爪子,指甲上是黑色的血污,看起來極為惡心。
祝晉川看到出來的異獸,諷刺道:“呵,原來只是幾個失敗品。”
祝晉川如蛇一般,速度極快地沖了出去,一只怪蟲直接被他撞飛出去,倒飛出去的怪蟲發出嬰兒一般的啼哭聲;聽到哭死的另外幾只怪中也尖叫著向祝晉川撲了過來,卻被其他幾名黑夜人攔住,只見這些黑衣人都已經變異,與那些他們口中的失敗品相對比,戰斗力也更加強悍。
修樺看著窗外形狀各異的人,“他們都是那個實驗室的人,你曾經也是那個實驗室的人嗎?”
張木清點點頭,“曾經是。”
“后面你好不容易退出了,現在為何這么簡單的就回去?”
“因為,他們傷害了你。”張木清看著修樺身后的翅膀,實驗室里面是什么樣的他最清楚不過了,“或許是我的退出,讓她覺得難以接受,所以她抓了你。修樺,我很抱歉。”
“這不關你的事,也不是你的錯,你不用道歉。”修樺搖頭,當初本就是他主動接近張木清的,不怪誰。
“我不是個好人,我曾經在實驗室里看見過很多不是自愿做實驗的人,有孩子有老人,我也只是冷眼旁觀。呵,你說我是不是很可怕。”張木清打開車窗,將手伸出窗外,一根指頭一般粗的藤蔓從他手心長了出來,生長極快地纏住草叢中的一個黑衣人。
沒注意到身后的修樺正在輕輕搖頭。
那異獸見有人攔住黑衣人,便尖叫幾聲,示意大家后腿,不一會那幾只怪蟲一般的異獸就消失在草叢里。
一個黑衣男人見到嘴的食物都飛了,頓時對著張木清憤怒地咆哮,卻被迎面飛來的藤蔓抽飛了出去。
“看看你們,有什么資格說那是失敗品。”張木清就那么坐在車上,臉上帶著無盡的嘲諷,就連一直態度極好的祝晉川,也被他的話引的發怒。
黑衣人們如同暴怒中的野獸,全都沖向張木清所在的車輛,想要給這個男人一個教訓,修樺想要打開車門,攔下幾個,卻被張木清拉住,“不用下車。”
只見張木清手中的藤蔓變粗了一倍,被他用來當做鞭子,一鞭一個,抽的他們皮開肉綻。
祝晉川被抽的最為嚴重,一道傷口從臉部蔓延到了胸口,就這么一下,這群黑衣人就沒有了戰斗之力,又如同中毒一般,全身麻木,躺在地上一動不能動。
張木清這才下車,拿了祝晉川身上的槍,將其他車輛的輪胎都打破了。
那些在車上的普通人,一句話也不敢說,甚至連拿槍的勇氣都沒有。
“祝晉川,知道她為什么叫你過來嗎?因為她知道我喜歡殺人~~”張木清將槍口對著祝晉川的腦袋,祝晉川的腦袋現在就像一個披著蛇皮的人頭,嘴里還吐著蛇蝎。
“你若是殺了我,小姐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祝晉川的蛇蝎瞬間變會正常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