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真是不了解她,她不是去了我的別墅嗎,現在應該快到這里了。就讓你活到她到這里的時候吧。”張木清將槍扔在地上,轉身上車。
張木清坐在車上,與修樺相對無言,修樺也不是害怕;張木清卻以為修樺是怕了自己。
修樺似乎也是擔心張木清誤會,只能找著話語去聊,“你身體里的藤蔓是怎么回事?”
“這是我作為實驗體的時候留在體內的一種植物基因,只可惜當時的它像個腐朽的種子,沒有發芽,也沒有對我產生任何影響,反倒是這么多年之后,它生根發芽了。”張木清將藤蔓收回,依舊有些疼痛,不過他覺得還能忍受。
“你是怎么和......”修樺本想問你是怎么和他們走在一塊的,可是身后傳來的車聲,打斷了他的問話,張木清也再次下了車,看著已經停好的車,原本溫和的眼神帶上了一些復雜的情緒。
景小姐已經換了一身紅色長裙,她優雅下車,紅色長裙拖拽在地上,若不知道她就是實驗室的老大,那大家只會覺得她是個誤入戰場的大家閨秀!
“木清,許久不見,這就是你給我的禮物么。”景小姐走近張木清,看著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們,也沒有叫人把他們扶起來。
“不喜歡嗎?”張木清笑了笑,看了一眼想要說話卻又不敢說的祝晉川。
“喜歡,木清做什么我都喜歡。”景小姐像個羞澀的女生,輕輕挽住張木清的手,頭正要靠在張木清的肩膀上,卻被張木清身后的修樺推開。
身后的修樺說不清是什么表情,但是看向景小姐的眼神唯獨沒有恐懼。
景小姐轉頭,一雙眼睛慢慢變成蛇眼,犀利地看向修樺,“膽子可真大!”
“行了。”張木清攔住想要動手的景小姐,將她的手推開,“你知道的,我不太喜歡比我大太多的人。”
“哼,張木清,現在的我可沒有以前的耐心,何況你們現在就在我手里,我想如何就能如何!”景小姐推開一步,微微抬起下巴。
“可偏偏你就是不能‘想如何就如何’對吧!”張木清輕笑一聲,為修樺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你和我坐一輛車。”景小姐想要拉住張木清的手,卻被他輕易躲開了。
“我比較喜歡開車。”張木清上了駕駛室,景小姐無法,只能跟著上了車的后座。
從頭到尾她都沒有理會躺在地上無法動彈的祝晉川等人,張木清通過后視鏡看向已經坐好的景小姐,提醒了一句:“你是不是把什么東西忘了!”
“你說地上那些垃圾嗎?需要我叫人來打掃干凈嗎?”景小姐看了一眼正看著自己的祝晉川,說出的話卻人他們覺得可怕至極。
祝晉川臉色的蛇鱗已經褪去,一道血紅的傷口在臉上顯得格外顯眼,他原本想說什么的,卻在聽到景小姐這句話之后閉上了嘴巴。
“那倒不用。”張木清有些同情地看向地上的祝晉川,左手掌心長出兩片青葉,青葉脫離掌心,飄到了祝晉川的臉上。
張木清微微動了一下手腕,只覺得長出青葉竟然比長出藤蔓還讓人疼痛。
他的藤蔓是有毒的,所以他們被打傷后就不能動彈,因為毒素在慢慢麻痹他們的身體,而青葉正好可以解毒。
果然,青葉剛覆蓋到傷口之上,祝晉川就可以起身,他沒看張木清也沒有看景小姐,只是默默拿著剩下的葉子去將其他人也救了起來。
張木清已經發動了車子,驅車離開,身后的車輛也跟上他的車子。
等到祝晉川他們處理好時,那些景小姐帶來的人也都離開了,祝晉川看著他們遠去的方向沒有說話,他就不信那些人沒有看見這些車輪胎都被打破了,但是他們被景小姐定義為了垃圾,所以沒有人為他們留下來,甚至連一輛車都沒有留下。
景小姐坐在后座,“木清還是沒有變,總要管那些垃圾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