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法愈合是不是就要涂藥膏?”
玉兒,何芳再次點頭。
“涂藥膏是不是又要癢?那這就是個死循環!也算是讓我出了這口惡氣了。主要是我不想阿沉再去揍那個什么小公爺了。他砸了我的瓊樓害的我好幾日都不能開張,這些損失不都要找他賠啊?若是阿沉真將人揍出個好壞來,這事就沒法收場了。”知露雙手抱懷道。
“小姐英明。”
“小姐英明。”
玉兒,何芳齊齊給知露豎了大拇指。
知露嘚瑟道:“低調,低調!一會兒你們陪我去看看那個小公爺醒了沒有。記住把我的金書鐵券還有尚方寶劍都拿著,我這兩日正愁著沒錢花呢!這就有人送錢上門了。真不戳呀!散財童子真不戳!”
大夫進了柴房后就看見臉腫的像豬頭一樣的魯迪,不由嚇的倒吸涼氣,心中感嘆:這都沒人樣了。
江晚沉腳下還是有分寸的,畢竟是自己親侄子若是真被他打毀容了估計他那個姐姐該來找他算賬了。所以他下腳大多數還是在魯迪身上,雖然臉上也踹了幾腳但力道都相對小了許多也沒傷著骨頭。
大夫叫雨竹幫忙打了盆水來,幫魯迪清理了一下傷口,涂抹上藥膏包扎了一下,除了眼睛嘴巴那里還露著一條縫外,其它地方都用紗布纏上了。然后又叫雨棠去熬了解酒湯,一會好給魯迪喂下。
大夫想著知露要的藥膏大概就是給柴房里的人用的,便借口要回去配藥先行回了醫館。
大夫前腳剛走,玉兒就扶著知露去了柴房。
為了防止江晚沉懷疑知露特地換了一套衣服,她之前的那套衣服也的確臟污了。
江晚沉見知露跑來,不禁皺起眉頭:“你來做什么?這身上還有著傷呢
!”
知露咧嘴笑道:“不礙事的,主要是我這次損失這么大,也該過來算算賠償你說是不是?”
江晚沉啞然失笑,寵溺的道了一句:“小財迷。”
焦踔全程不敢抬頭,但也聽的出瑞王與那女子關系匪淺,心中不禁有些忐忑。
不多會兒,雨棠端來了解酒湯,給魯迪喂下。
喝下解酒湯大概一刻鐘后,魯迪便醒了過來。
醒來的魯迪只覺得全身痛的不行,一摸臉,沒有摸到皮膚反倒是摸到一層厚厚的紗布,本來迷迷糊糊的他瞬間驚醒:“發生了什么?”
魯迪余光撇見了一身傷口正在涂藥的焦踔,驚叫道:“怎么回事?”
江晚沉坐在一張藤條搖椅上冷哼道:“你說呢?自己好好回憶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