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不住苦笑一聲。
對面之人卻是不答話,獰笑一聲,手中長刀一揮。
足有半丈長的月形彎刀以奇快的速度劃過,更是帶著一股鋒利的刃氣。
司空昭運行身法,險險躲過彎刀,卻還是被襲來的刃氣劃傷,一身的道袍上已有數道破口,帶著斑斑血跡,很是狼狽。
“吼——”
另一邊的本命靈獸見主人又受傷,一聲巨吼,就要沖過來,卻被一道金色鐵鏈擋住了去路。
司空昭的本命靈獸為一只二階的犼犬,犼犬雖稱犬卻形似馬,背覆鱗片,口中可噴火,傳說是上古神獸犼的遠親。
即稱有神獸血脈,修為又是堪比人類修士的筑基期,司空昭怎生也不該如此被動才是,問題便出在這金色鐵鏈上。
也不是這鐵鏈為何物,一出現被牢牢鎖住犼犬,雖不能耐它何,卻完全限制住了犼犬的行動,讓司空昭戰力大打折扣,更是打了他個措手不及。
“吼!”
犼犬仰頭不停地吼叫,連聲音都帶上些微沙啞。
這樣幾乎完全克制住的情形,也難怪白鈺真君要坐立不安了。
而原本應該出現在賽場,打算違規解救宗門晚輩的云無暇此時卻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魔修?”
云無暇蹙眉,大比賽場如何能有魔修混入,所欲又為何。
“桀桀桀”
黑袍人笑聲陰冷,聲音同砂石摩擦般得刺耳:“你倒送上門來了。”
顯然埋伏已久。
魔修人人得而誅之,云無暇催動靈力,一劍斬出。
“轟!”
“怎么回事?”
元嬰真君劍法威力非同小可,正在觀戰的幾位真君頓時一驚。
白鈺真君正有些心神不寧,當下起身便要去一探究竟,卻在這時異變突起。
身側的西律真君竟一掌向她拍來,掌中雷力凝聚,帶著攝人威勢。
“噗”
一個元嬰高階,一個元嬰中階,修為差距在這里,又是有心算無心下,白鈺真君當即被打得吐了血,更是傷及了心脈。
“你、”
白鈺不可置信地看著面色冰冷的西律真君。
旁邊的玉袖真君和另外來自西域的兩位真君也是臉色一變。
“西律真君,你這是干什么?!”
四人雖不明所以還未出手,但是具都與他拉開了距離。
“呵呵,不過是想留幾位喝個茶罷了。”
幾位?
這西律該不是親徒死了,瘋魔了吧,言語間竟是要同時與他們為敵。
“噗”
就這一會功法,靠著桌子支撐的白鈺真君又是一口血吐出,說出來的話更是讓在場之人皆心中一跳。
“你、你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