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跟蕭翎介紹:“蕭先生,這位是我小師妹紫蘇,也是我師父他老人家膝下唯一的女兒。我師父晚年得女,對她寶貝的不行,一直把她當成掌上明珠,更是把平生所學都傳授給了她。”
紫蘇緩緩起身,朝著蕭翎伸出手去:“蕭先生,正式認識一下,我叫紫蘇,如今紫家門的負責人。”
蕭翎握住了她纖細的玉手,說道:“你好,紫蘇小姐。”一握,隨即就松開了。
“聽蔡師兄說,上次在姑蘇的時候,你對我們紫家門的醫道頗有微詞?”
蕭翎聽出紫蘇話里有些興師問罪的意思,笑道:“紫蘇小姐,我對紫家門一向是敬仰的,只是對這位蔡大夫頗有微詞而已。”
蔡君實神色訕訕。
紫蘇微微一笑:“這么說來,蕭先生自認醫術比我師兄要高咯?”
“別人不敢說,但要說蔡大夫,我的醫術確實比他要高。”蕭翎當仁不讓的道。
“好,這次孫小姐的怪病,可就仰仗蕭先生你了。”
“至于孫小姐到底得了什么病,我得先看過了才知道。”
皇甫興問了客廳伺候的一個女傭:“老爺呢?”
“在樓上呢,一直守著小姐。”
“蕭先生,你在這兒坐一會兒,我去跟大哥說一聲。”皇甫興當即上樓。
蕭翎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在場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
“哼,不知天高地厚,來了這么些位業內的行家,都沒能看出名堂,小小年紀竟然跑來蹚這一趟渾水。”一個臉上長了不少麻子的老頭不屑的朝著蕭翎看了一眼。
“賈老先生,您這話可不能這么說,這位蕭先生可是金家門的弟子呢。”蔡君實出來替蕭翎解圍。
賈老頭冷笑一聲:“什么金家門紫家門,這是你們國內的糊弄出來的名堂,在烏國可不認你們這些。”
紫蘇聽了這話,連她紫家門都給捎帶進去了,悠然看了賈老頭一眼:“在國外待了幾年,您老還真以為自己是洋老爺了?你要看不起國內的五大國手,自己倒是拿出一點本事呀?您來來回回也給孫小姐看了不少回了吧?可瞧出什么名堂?”
賈老頭一時語塞。
蔡君實出來打圓場,笑道:“好了師妹,賈老先生是業內的前輩,你少說兩句。”
又道:“現在咱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這孫小姐的病不好,也不知道孫老爺什么時候會發脾氣。”
這一說,眾人也都沉默了。
孫其文一發脾氣,他們這些大夫就得遭殃,被罵被打還是小事,有幾個大夫直接就被埋了。
一個紅胡子老外說著烏國話道:“我們骷髏醫療專家團都治不好的病,我看你們也別白費心思了。”
“安德烈,你這話說的太絕對了吧?”另外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老外說道。
安德烈捋著自己的紅胡子,冷眼看去:“普利切特,難道你自認為你的醫學水平比得過我們專家團嗎?你可別忘了,上個月你剛剛發生了一起特大的醫療事故,那個患者本不應該死的,至少還能多活半年,結果因為你開錯了藥,把人直接送進了鬼門關。”
“那個事故根本怪不得我,我開的藥沒錯,是護士拿錯了藥。”普利切特激動的道。
安德烈冷笑一聲:“誰知道呢?”
“混蛋!”普利切特起身擼起袖子,仿佛就要動手的意思。
安德烈也不敢示弱,直接站了起來。
專家團的人不少,身后又跟著站起四個,普利切特頓時偃旗息鼓,不敢跟他叫橫。
正在吵著,就見皇甫興跟隨一個形容清癯的中年男人從樓梯走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