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刀,現在婁大執事說你跟血滴子勾結,有沒有這種事?”到了辦公區域,蕭翎坐在正中的沙發,問道。
曹刀雙手雙腳戴著鐐銬,激動起來鐐銬都在跟著嘩嘩作響:“翎叔,他冤枉我,在夜總會我們一同看中了一個陪酒小妹,我沒讓給他,他就懷恨在心。”
“笑話!我豈會為了一個女人就記恨你?”婁一飛怒然呵斥,“我在你家搜出了血滴子的兵器,你還敢狡辯?”
說著,婁一飛吩咐一個屬下,把證物給呈了上來。
血滴子的三件套,鳥籠一樣的血滴子,一對鉤鐮模樣的血滴子,還有一種叫血滴子的毒膠囊。
曹刀急道:“我也不知道這些東西怎么會在我家里,我冤枉啊,大家都知道我的兵器是屠刀,血滴子這玩意兒我不會用啊,我怎么可能是血滴子呢?”
婁一飛喝道:“就算你不是血滴子,你肯定也跟血滴子有來往,所以他才會把兵器放在你家里。”
“胡說八道!婁一飛,你公報私仇,老子弄死你!”曹刀脾氣也很暴烈,被人如此冤枉,怒火朝天,沖上前要跟婁一飛拼命。
婁一飛一腳踹在他身上,把他踹了一個翻兒,吩咐手下把他按住,然后扭頭對蕭翎道:“掌院,你都看到了,這小子惱羞成怒,竟敢跟武務人員動手,一看就是兇徒。當然啦,您是掌院,他叫你一聲叔,想必關系不錯,只要你一句話,我們也可以把他給放了的。”
這話直接將了蕭翎一軍,把他的路給堵住了,要是蕭翎現在就把曹刀放了,那就等于承認他是徇私枉法。
蕭翎冷笑一聲,看向其他幾個犯人,問道:“這些人又犯了什么罪?”
“冤枉啊掌院,我是被陷害的,我開了一家小武館,平常沒給婁一飛孝敬,他直接派人把我的武館給封了,還把我給抓進來了。”
“婁一飛之前喜歡一個女人,女人把他給拒絕了,現在成了我的老婆,他懷恨在心就把誣告我跟血滴子勾結。”
“我是剛剛入籍咱們南都武道,他聽說我有一把寶刀,想要借去觀賞,我怕有借無還,沒給他,他就說我是血滴子,混入南都意圖不軌。”
這些犯人個個喊冤。
婁一飛勃然大怒:“證據確鑿,你們還敢狡辯?來呀,拖下去給我用刑!”
“好大的官威呀婁大執事,我在這兒,輪得到你在這兒發號施令?”蕭翎語音冰冷的道。
婁一飛忙道:“掌院,這些囚徒在冤枉我,不給他們用刑,不能證明我的清白。”
“那要證明他們的清白,是不是也得給你用刑?”
“掌院,這……”婁一飛微微一愣。
蕭翎眸光冷淡的落在他的臉上:“你是不是冤枉的,很快就會知道。”隨手一道吐真符打入婁一飛體內。
吐真符乃是精神攻擊,婁一飛看是看不見的,不過他能感覺出來一些異常。
“婁一飛,我問你,這些人當真都跟血滴子有關嗎?”
婁一飛艱難的開口:“是,證據……確鑿……”
蕭翎瞳孔微微一縮,習武之人果然精神意志都要異于常人,他能夠抵抗吐真符的精神攻擊。
不過婁一飛的修為并不太高。
當即,蕭翎自損道行,在左手又畫了一道吐真符,注入更多的精神之力。
吐真符再度打入婁一飛體內,蕭翎繼續發問:“這些證據都是怎么來的?”
“這些證據……”婁一飛感覺思維已然不能控制,他想說謊變得極為困難,“都是……我偽造的……”
此言一出,眾人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