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細雨怒道:“婁一飛,你手掌武道誡訓,怎么可以偽造證據呢?”
婁一飛沖她一聲冷笑:“我好不容易當上這個大執事,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努力嗎?這些人不服我,我就得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否則對不起我之前吃過的那些苦!”
賈登科急道:“小婁,你瘋了嗎?你說的叫什么話?快點跟掌院認錯!”
“認錯?”婁一飛沖著蕭翎獰笑起來,“他憑什么做上掌院的位置?他連武籍都沒考過。就因為跟宋會長關系好?”
“還不閉嘴!”路不平壓著嗓音呵斥。
蕭翎淡淡的道:“讓他說。”
婁一飛得意洋洋的看著蕭翎:“沒錯,我是冤枉了他們,曹刀家里的血滴子,都是我讓人放的。那又如何?蕭翎,你敢治我嗎?我背后是誰你知道嗎?”
“我不感興趣。”
“哈哈,說出來嚇死你。總會派來的特使高焱,他是我表舅。怎么樣?哈哈,你是不是怕了?”
蕭翎輕輕一笑:“既然你認罪了。路不平,讓他簽字畫押。”
路不平冷汗涔涔,走到蕭翎身邊,小聲的道:“掌院,高特使咱們惹不起的,就連宋會長都要讓他三分,您看……”
蕭翎截斷她的話,淡淡的道:“宋會長惹不起,我來惹。”
路不平不由望了賈登科一眼,暗暗咋舌,年輕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危細雨卻很欽佩的看著蕭翎,這位新來的掌院確實比起之前的風火道長有魄力的多,風火道長除了白云山頂被逼急了,一刀捅死了楊爛之外,縱觀一生,都在委曲求全。
兵慫慫一個,將慫慫一窩。
在他的帶領之下,武律院都變成了唯唯諾諾之輩。
賈登科和路不平顯然知道婁一飛的靠山,明知他冤枉了這些人,但也一句話不說。
危細雨叫來文書,讓他快速把婁一飛剛才的供詞給擬出來,交給婁一飛簽字畫押。
這個時候婁一飛已經清醒過來,震驚的看著蕭翎:“你真的要這么對我嗎?”
“我只是公事公辦。”蕭翎平靜的道。
婁一飛陰冷的笑了笑:“蕭翎,我跟你說過了,我表舅是高特使,你敢動我?”
“你以為我不敢?”
“我賭你不敢!”
“那你賭輸了!”
蕭翎突然騰身而起,一腳就把婁一飛踢出了十幾米。
婁一飛撞在鐵壁之上,吐了一口鮮血。
“簽字畫押,革去職務,滾!”
大牢之中,鴉雀無聲。
蕭翎剛剛上任,就給了一個下馬威,眾人心中均想,這位新掌院看來不好相與啊。
新官上任三把火,這估計是第一把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