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上任,蕭翎就把四大執事之一的婁一飛給踢了,整個武律院的人都沸騰了。
婁一飛公報私仇抓來的人,也都被釋放了。
蕭翎讓曹刀去默園找劉黑背,然后他便召集了其他三位大執事到辦公室說話。
冷清宵已經整理好了文件,正好看到蕭翎進來,問道:“你把婁一飛給革職了?”
“是。”
“你知道他背后是誰?”
“知道。”
冷清宵露出一絲微笑:“你跟他們不一樣。”
“我跟幾位要開個小會,拿幾杯咖啡進來。”
“這不是我的工作。”冷清宵輕輕甩了一下一頭烏黑的秀發,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蕭翎像是汽車熄火似的,啞然了一會兒,看著賈登科三人:“她平常都這么囂張的嗎?”
賈登科苦笑:“習慣就好。”
危細雨笑了笑:“有本事的人多半是有些性格的。”
“呵。”蕭翎無奈的笑了一聲。
路不平試探的問道:“掌院,婁一飛的事你準備怎么處理?”
“不是處理完了嗎?”
路不平覺得蕭翎有些不上道了,說道:“他背后可是高焱高特使,這事只怕沒完。”
“這事你們就別操心了。”蕭翎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本來這個掌院他也沒打算長干下去,大不了他也卷鋪蓋走人。
招呼三人坐下,說道:“眼下咱們的重中之重,就是如何對付血滴子。”
賈登科沉吟的道:“血滴子神出鬼沒,我們武律院除了上一任掌院被殺之外,也死了二十幾個兄弟。人心惶惶,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加強防范,還有什么其他出路?”
“加強防范是對的,但能防到幾時?”
“掌院的意思是?”
“主動出擊。”
賈登科三人都動容了,躲都來不及,還要主動出擊?
三人對望一眼,然后危細雨說道:“我支持掌院的說法。”
“小雨,你還年輕,不知道輕重。”賈登科年過中年,老成持重,很有威嚴的說了一句。
危細雨正色道:“賈大,血滴子擺明了就要滅絕咱們南都武道界,左右是逃不過的,與其被動挨打,不如主動出擊。”
“我們連他們的身影都找不著,拿什么去出擊?”
蕭翎看了三人一眼,問道:“你們就沒有查到一點行蹤嗎?”
“他們神出鬼沒,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我們上哪兒去找人?”賈登科嘆道,顯然也有一些力不從心。
其實,蕭翎也給血滴子的行蹤卜了卦。
沒有一個確定的方向,好像南都四面都有血滴子,想來他們是把力量分散開的,避免被武協一網打盡。
因為占卜出來的信息,只是一個大致范圍,貿然去找他們不是上策,畢竟面對的是一個暗殺組織。
可能沒找到他們之前,就已經被暗殺了。
想了一下,蕭翎嘴角勾起一抹略帶邪魅的弧度:“找不到他們,就讓他們來找我們。”
賈登科吃了一驚:“掌院,您的意思……”
“引蛇出洞。”
危細雨拍手說道:“妙啊,咱們就引蛇出洞,然后聚而殲之。”
賈登科直接潑了一盆冷水:“咱們武律院這么點人,拿什么聚而殲之?血滴子的厲害你們都見過的,那種古怪你的兵器,你還沒接近他,腦袋就飛了。何況他們之中有不少是高武。咱們武律院除了掌院,還有誰是高武?”
路不平看了蕭翎一眼,知道他鐵了心要這么做,說道:“掌院,這件事我看還是跟宋會長他們商量一下,光靠咱們武律院,人手根本不夠。”
想要一網打盡,光靠武律院這點人是不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