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沖頂膝對一般人來說,威力確實很大,不會武道的人要是被他這么一撞,非得吐血不可。
犬養笛看的熱血沸騰,以為藤原先生終于要發揮他應有的實力了,大叫道:“好!頂他個肺!哈哈!”
蕭翎搖了搖頭,等到藤原尚喜的頂膝到了跟前,一掌拍在他的膝眼,藤原尚喜整個人陀螺一般摔了出去。
哐當!
撞開了兩張桌子,倒在地上就像死狗一般。
犬養笛無聲的張了張嘴,說不出話。
蕭翎緩緩走了過去,一腳踩在藤原尚喜的腦門:“剛才不是要讓我下跪嗎?現在呢?”
“你是……是宗師嗎?”
“打你用得著宗師嗎?”蕭翎簡直無語,他對自己的認知是不是太迷糊了?
“不可能的,我從小就學了很多門功法,我……我打敗了我所有的老師,老師告訴我……我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學武奇才,你不是宗師……不可能……不可能打敗我!”
“你這是被老師騙得多慘啊!”蕭翎看到這家伙都哭了,無奈的搖了搖頭,見他也挺可悲的,不跟他一般見識,一腳把他踢開,“滾吧!”
犬養笛急忙扶起藤原尚喜,帶著四個受傷的扶桑武士狂奔而去。
……
一家扶桑人開的酒店。
一個樓層都被藤原南家包了下來。
其中一個套間,藤原尚喜被犬養笛扶了進來。
正中的沙發坐著一個二十七八的女人,畫著精致的妝容,手里端著一盞剛剛沖泡的抹茶。
“歐尼桑,我被人打了!”見到女人,藤原尚喜痛哭流涕。
這女人是藤原尚喜的姐姐藤原綾子,輕輕看了犬養笛一眼:“怎么回事?”
犬養笛就把在茶社的事添油加醋的講了一遍。
藤原綾子眼里透著寒光,問道:“那人叫什么?”
犬養笛搖頭:“不知道。”
“什么身份?”
“也不清楚。”
藤原綾子放下手里的茶盞,看了弟弟一眼,恨鐵不成鋼的道:“跟你說了多少次了,華夏臥虎藏龍,我們行事要低調。這次來的目的是為了拿到丁丑酒方,不是讓你來惹是生非的。”
“歐尼桑,他是一個宗師,他不顧身份打我,簡直無恥!”
“華夏雖是國際武道界的泰山北斗,但哪有那么多宗師?”
“不是宗師怎么能打敗我?”
藤原綾子無奈的看他一眼,說道:“你真以為你有那么厲害嗎?毆斗桑想讓你把心思放在生意上面,并不想讓你習武,但你又不死心,只好雇了幾個人陪你玩玩。你以為你的修為真的很高嗎?跟你陪練的那些人都是讓著你的。你已經不小了,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呢。”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藤原尚喜眼淚都下來了,嘶吼著道:“我不相信!”
真相是殘忍的,他寧愿相信自己敗給了一個宗師,這樣他心里至少好受一些。
藤原綾子看著傻子一樣的弟弟,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深深的嘆息,藤原南家的男人,沒有一個長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