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膠布撕開的時候有些疼,蘇晉微弱的發出一絲聲音:“你是誰?”
“是我蘇董,蕭翎。”
“啊,蕭先生……”
蕭翎把他扶起,說道:“我先帶你離開地窖。”縱身一躍,頓時就從地窖的出入口跳出來。
智光也緊接著跳出來。
蘇長繡和保鏢一起圍了上去。
“爸,您怎么了這是?”看到蘇晉身上流了不少的血,衣服也破了,像是有些鞭痕,蘇長繡眼淚汪汪。
蘇晉虛弱的道:“有幾個外國武者,他們想要……想要咱們蘇家的酒方……”
“酒方不是被扶桑人盜走了嗎?”
“沒錯,原版的酒方確實對外說被扶桑人盜走了,但是……我看過酒方,他們就強迫我……強迫我默下酒方的內容。我知道……如果把酒方的內容原原本本的告訴他們,我肯定……肯定是活不成了。他們一定會殺人滅口……所以……我就謊稱沒有完全記住,回憶起來一點,就給他們默一點。這樣……這樣他們暫時才留我性命……”
“他們也太狠心了,把你打成這樣。”蘇長繡眼淚吧嗒吧嗒的掉落。
“他們打我,就是……就是為了酒方,可是他們越打我就越不說,最后……他們只能給我來軟的……”
“先別說了,把蘇董先送去醫院看看吧。”蕭翎道。
于是一個保鏢背起了蘇晉。
眾人隨即離開青龍觀。
智光還在糾結一個問題,說道:“蘇董,他們把你關在酒窖,為什么沒人看守?”
蘇晉道:“昨天晚上還有人看守的,但說……夜里蚊蟲太多,就沒人來了。反正……這兒荒郊野外,也沒人來,把我……關在地窖,根本就沒人會知道。”
蕭翎問:“蘇董,你知道那些外國武者什么來頭嗎?”
“我根本不認識他們,好像……好像是西歐那邊來的,有英吉利人和法蘭西人。對了,還有一個……是夏國人好像,他給他們出謀劃策,我聽那些鬼佬叫他……叫他田先生。”
“田先生?”蕭翎心頭一動,難道是血滴子田家的余孽?
當日張家口與血滴子大戰,雖然大獲全勝,但是田不悔和田恬卻逃跑了。
蕭翎憂慮重重。
突然前面一個保鏢突然大叫起來:“死人,是死人啊!”
蕭翎拿著手電照射過去,路邊的草叢趴著一具尸體,身上血淋淋的。
走了過去,把他翻了過來,竟是一個酒糟鼻的老外。
“是這個人,我記得他……”蘇晉突然說道,“這是那些外國武者的其中一人。”
“那他怎么會死在這兒?”蕭翎拿著手電照射遠處,“是誰殺的他?”
智光道:“看來不是沒人看守蘇董,而是看守的人被什么東西吸引出來,死在這兒了。”
蕭翎有些無語,現在糾結這個干嘛?
看著手電光照射到的方向,好像涌起層層的霧氣,心頭叫了一聲不好。
這些氣很不尋常,尸氣和妖氣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肉眼可見的氣息,像霧一般。
智光也發現了不尋常,說道:“這老外只怕被什么鬼魅給害死了。”
突然之間陰風陣陣,蘇長繡不由抱緊雙臂,靠近蕭翎身邊。
要知,這東山崗四處可見傳統的墳墓,這不是現在的火葬墓,里面埋的都是人的遺體,大部分都是實行火葬以前的墳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