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月荊死狗一般被丟出了酒吧,如果沒有蕭翎攔著,她幾乎被打死了。
在大學的時候,蕭翎就知道胡凱的脾氣,為人仗義,但動手也絕對狠。
葉輝輝也被打的半死,扶著梅月荊去了醫院。
“真想不到胡凱會對你下這么重的手,男人一旦翻臉簡直不是人,一點舊情都不念。”葉輝輝憤恨的道。
又安慰躺在病床的梅月荊:“不過沒關系,你不是拜了寧州的黃老大做干爹嗎?請他出手,好好教訓蕭翎和胡凱一頓。”
“胡凱家里實力不錯,黃老大未必肯跟他翻臉。”
“哼,你不知道呢吧?胡凱繼承家業之后,公司日漸衰弱,外頭欠了一屁股債呢。胡家今時不同往日,哪有什么實力?”
“你怎么不早跟我說?他欠了那么多債,你還介紹給我,那不是害了我嗎?”梅月荊不滿的看著葉輝輝。
葉輝輝笑道:“這你就不懂了吧?越在這種時候,胡凱對你就越大方,他怕你知道他經濟不行。你跟他在一起這一個月,他沒少在你身上砸錢吧?你假扮名媛,他也以為你家有多大能耐呢,想借著你東山再起呢。”
“萬一我跟他結了婚不就慘了?”
“我怎么可能把你往火坑推呢?真到了那一步,我肯定會攔著你的。”
梅月荊躺在床上,全身被紗布捆著就跟木乃伊似的,憤憤的道:“我最恨的是蕭翎,我一定得弄死他!”
“放心,黃老大弄不死他,不是還有組織呢嗎?你以為咱們組織就只騙一騙男人錢嗎?還有不少武者加入咱們的組織,想要弄死一個蕭翎,還不是綽綽有余?現在你先給黃老大打電話,請他出手。”
梅月荊艱難的伸手,夠上旁邊的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
彩虹酒吧,胡凱支開了身邊的人,讓他們先回去。
這些人本來是他叫來對付蕭翎的,現在發現是一場誤會,也都跟胡凱告辭。
酒吧沒有營業,就留一個酒保服務。
胡凱拿了上好的洋酒,再讓酒保弄些本地的鹵味下酒。
“哥們兒,要不是你,我還被那個賤人蒙在鼓里呢。”胡凱給蕭翎倒了一杯,敬他。
遇到這種事,胡凱心頭也憋著一股氣,一杯四十度的洋酒一飲而盡,眼睛有些發紅:“這一個月我在她身上砸了快一百萬了,她就這么對我?”
“她是女權中人,從一開始接近就沒帶著真心來的,你也別多想了。來,喝酒。”
很快兩人半瓶酒下去了,蕭翎問道:“家里都還好嗎?”
“唉!”胡凱嘆了口氣,“大學畢業那年,我爸就走了,我一個人扛起了家業。現在生意難做啊,公司在我手里,估計都撐不下去了。”
“我記得你家是做白茶生意的。”
“是,寧州特產就是白茶。別說跟外面的茶企業競爭了,就是本地,也有十幾家出名的茶企業。實話跟你說吧,哥們兒現在資金鏈斷了,山窮水盡,外頭欠了一屁股債,實在不行公司就只能被收購了。”
“一個億夠嗎?”
胡凱一愣,怔怔的看著蕭翎:“什么意思?”
蕭翎笑了笑,掏出一張卡,推到胡凱面前:“密碼是六個六,里頭有一個多億,先拿著應急吧。”
胡凱無比詫異,繼而一笑:“你開什么玩笑,你有這么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