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不死,這個時候窗簾突然被打開了。
“啊——”鐘晴發出一聲驚叫,下意識的就捂住了胸口。
鐘晴剛才在換衣服,此刻身上只穿著三點,而且她住的是獨棟,旁邊都沒有人,根本也不會想到有人在偷窺她。
所以很自然的拉開了窗簾,想讓陽光進來,曬一曬日光浴。
結果她就看到了蕭翎的面孔。
“鐘小姐,你別誤會……”
話沒說完,鐘晴又拉起了窗簾。
蕭翎有口難辯,再看花太歲,早已逃之夭夭了。
這泥煤他就更說不清了。
從窗口上落下,很快就看到鐘晴穿好了衣服出來,臉頰紅彤彤的,但也看得出她的惱怒。
“蕭先生,想不到你是這種人。”
“鐘小姐,剛才是個誤會,我不是有意偷看你的。”
鐘晴冷漠的道:“你的意思是說,你是無心偷看我的?”
“是呀。”
“連門鈴都沒按,你趴在我窗口,你說你是無心的?”
跳進黃河洗不清,蕭翎現在根本沒法解釋。
這要換成任何人,都解釋不清楚的。
蕭翎只有放棄解釋,說到正事:“鐘小姐,其實今天找你,我是有要事要問你。”
“我跟你沒什么可說的,你是有老婆的人,以后別做這種惡心的事,好了,你現在可以走了,不然我就報警了。”鐘晴沒有給蕭翎一點機會,俏臉生寒。
蕭翎知道這時候也確實不便再問酒方的事,只有歉意的道:“鐘小姐,改日再來拜訪。”說著就先告辭了。
回到車里,立即就給秦鶴松打了一個電話。
“讓老色鬼在秦家等我!”
秦鶴松聽他語氣有些嚴厲,忙問:“尊使,出什么事了?”
“你自己問他吧。”
過了一會兒,秦家。
中堂大廳。
秦鶴松抓著花太歲,讓他跪下,等待蕭翎的發落。
花太歲佝僂的身子,耷拉著腦袋,沖著蕭翎一笑:“蕭先生,剛才我不知道是你,你看你,都是自己人,還把老頭子我嚇一跳,都被你嚇萎了。”
秦鶴松喝道:“好好說話!”
花太歲依舊嬉皮笑臉:“蕭先生,都是同道中人,你要看那個小娘們兒,我不是沒跟你搶嗎?老頭子到底哪兒做錯了?”
蕭翎被這老頭給氣死了,一腳把他踹了一個跟頭:“你不知道哪里錯了?”
“屬實不知道。”花太歲一臉真誠的懵逼。
然后他突然意識到什么,弱弱的問:“難道那娘們兒是蕭先生您的……這可真對不起,蕭先生,要不您取了我這一對招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