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蕭翎突然叫道。
披頭緊張的道:“你還想怎樣?豪哥手都被打斷了。”
“你衣服脫下來。”
“……”
蕭翎不管三七二十一,扒下披頭的衣服,然后自己換上,也省的他去找服裝店了,這個時間,大部分店鋪都已經打烊了。
披頭茫然無比,但也沒有深究,一件衣服而已,總比蕭翎要他命強。
開車迅速離去。
“多謝……多謝你們……”沫沫感激的道。
“以后你這酒吧別來了,省得方以豪對你報復。”沙卷簾神容嚴肅。
沫沫最怕就是丟了工作,她背井離鄉來到渝州,沒文化沒背景,好的工作她都不好找,就憑著幾分姿色,才能在酒吧里陪酒。
現在就連陪酒的工作都要丟了,不禁露出一絲哀怨的神色,但也沒說什么,畢竟她也很怕方以豪報復,轉身走了。
“蕭兄弟,讓你見笑了。”名門正派,大抵都是愛惜羽毛的,出了方以豪這種孽徒,沙卷簾也覺得是一種恥辱。
“沙三哥,恕我冒昧,這方以豪是不是跟圣泉峰還有聯系?”
沙卷簾嘆了口氣,說道:“這孩子孝順,逢年過節,都會讓人給圣泉峰捎來禮品,他雖離開了圣泉峰,但對圣泉峰的師兄弟都很好。有些師兄弟家里如果出了什么事,都是他在照應著,哪怕他犯了那樣的事,圣泉峰弟子也沒人說他壞的。”
蕭翎眉頭微皺,這泥煤聽起來怎么這么精分呢?
人性確實不能光憑好壞二字定義。
沙卷簾身邊一個大蒜鼻子的弟子說道:“是呀,上次我爸生了病,是方師弟幫忙找到醫院,從國外請了專家過來會診,我爸這才被救回來的。”
“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對女人有很大的成見。”沙卷簾露出一絲痛惜的神色,“多好的苗子啊,天資聰慧,假以時日,必能成為武學強者,可惜啊!”
“要怪就怪他那個媽,忒惡心了點!”另外一個大頭臉圓的弟子憤憤不平的道。
蕭翎道:“他那個媽又怎么了?”
大頭弟子說道:“方師弟很小的時候,父親就過世了,跟著母親一起長大,相依為命,但他這個媽很不檢點,表面看著是個正經女人,在社會上也有一些地位。但暗地里四處勾搭男人,他們家現在的家業,多半都是靠他媽勾搭男人來的,可能這件事對方師弟有些影響吧。”
長野桔道:“也就是說,他有心理疾病?”
“沒錯,心理疾病,是這個詞。”大頭弟子道。
蒜頭鼻子的弟子道:“由于他媽的關系,方師弟談戀愛也不順利,好像曾經被女人給騙過,所以他有一種報復心理,專門去騙女人。”
“他老是覺得女人裝,為了撕破她們的偽裝,他會使用各種手段,一旦得手之后,就把人給拋棄了。”
“而且他也不挑,什么女人都想試一試,神女峰的弟子因為很少跟外界接觸,所以很容易就被他給騙了,這件事確實是我們圣泉峰對不起神女峰。”
剛才方以豪對沫沫的態度,時而溫柔,時而霸道,蕭翎就感覺不大對勁,原來這家伙心理真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