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還要去抓易水寒和橋龜年,很多細節蕭翎也沒有多問,帶著柳夢熙以及小胡、二明兩個弟子,急匆匆的往五福小區趕去。
易水寒就住在五福小區,但已人去樓空。
蕭翎踹開了他的門,發現屋里空空如也。
鄰居一個大媽走了過來,手里拿著一把菜刀,警惕的問:“喂,你們干什么的?你……你別過來,不然……我報警了!”
“大媽,我們不是壞人。”
“壞人都是這么說的。”
蕭翎:“……”
還好柳夢熙是個女人,長相比較溫和,笑道:“大媽,您別害怕,我們真的不是壞人,您看我,像是壞人嗎?還有這兩個孩子,怎么看都不像壞人吧?”
蕭翎心想,合著就我一個是壞人。
心頭不由苦笑,也是,寧州慘案的殺人狂魔,可不是壞人嗎?
看著柳夢熙和顏悅色,大媽心下稍安,問道:“不是壞人,你們干嘛踹門?你看,都把人門給踹壞了。”
柳夢熙笑道:“我們是起云峰下來的,跟易水寒認識,見他許久不開門,手機也打不通,怕他在家里頭出事,迫不得已才踹的門。”
“你們跟小易認識?等等,我給他打個電話。”
大媽知道易水寒是起云峰的弟子,而易水寒跟起云峰現在的矛盾,他也不可能對外說明,因此大媽也不知道這些事。
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易水寒果然是關機的,她開始有些相信柳夢熙的話。
“原來你們是起云峰的人,你們找小易有什么事嗎?”
“他是起云峰二代弟子的大師兄,起云峰有些重要的事,需要他來處理。”柳夢熙跟蕭翎這么長時間,也學會了撒謊。
這可能是商人的天賦,她平常很少撒謊,對家里人撒謊總會露出一些馬腳,但對外人撒謊連眼睛都不帶眨的,好像生來就會。
關鍵的是,大媽也相信了,她知道易水寒是大弟子,在起云峰身份還挺高的,以為柳夢熙他們都是他的師弟師妹。
嘆了口氣說道:“現在有什么事比他老婆還重要啊?他這一天山上山下的,也夠累人的。”
蕭翎想到這些天在山上確實很少看到易水寒,問道:“他老婆怎么了?”
“唉,也是可憐人,紅斑狼瘡,本來已經控制住了,但這些天又復發了,一直都在住院。”大媽似乎跟易水寒他們家很熟,情況都很了解,“要說這小易也是重情重義,要是換成別的男人,早就拋下老婆不管了。”
紅斑狼瘡在現代醫學里,尚無根治的可能,一旦患上,最多只能控制病情不讓惡化。
“知道他人在哪兒嗎?”
“應該在醫院照顧他老婆吧。”
問了醫院地址,蕭翎四人又出發了。
車里,蕭翎突然問道:“小胡,二明,易水寒平常是個怎樣的人?”
易水寒昨天就下山了,之所以還留在渝州,估計是為了他老婆。
一個對老婆重情重義的人,如果不是好人,那么就是巨奸!
這么說,或許常人無法理解,但蕭翎是懂命理的,凡是八字之中搭配正印、正官、正財、比肩的人,那么對感情都比較專一。
但專一是專一了,別的地方卻容易出現問題。
這就是命理,不可能什么都好,有好有壞,才能達到平衡,即便貴不可言的命格,也會有一些致命的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