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紫蘇打電話給蕭翎,蕭翎匆匆趕到醫院,給阿蠻把了把脈,露出欣喜的笑容。
紫蘇也在笑著,同時心頭的石頭也放下來了。
“我……是不是沒事了?”阿蠻看著二人的表情,滿懷期盼的問道。
蕭翎笑道:“你體內的蠱卵雖然通過現在醫療設備拍不出來,但從脈象卻能夠顯示出來,已經除了七七八八了。看來蠆蠱是不耐酸性體質的,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你還要再忍耐一兩天,避免有些蠱卵沒被殺干凈,春風吹又生。”
“謝謝,謝謝蕭先生,謝謝紫蘇小姐。”蠆蠱的陰影一直籠罩著阿蠻,蠱毒發作沒有周期性,隨時都有可能,那種苦楚終于可以告一段落了,讓她一時之間難以自己,淚流滿面。
二人安慰了她一會兒,讓她情緒冷靜下來,接著離開病房,又恢復了心事重重的樣子。
給高齊天的治療方法,對他沒用,但對阿蠻卻有用,現在的主要心思要放在高齊天身上了。
又去高齊天家里,給他診治了一下,這兩天經過調養,高齊天被酸堿性破壞的身體機能也漸漸恢復過來。
“高大哥,你再休養兩天,我跟紫蘇小姐再商量商量。”
“有勞了。”高齊天眼里的光芒漸漸暗淡,他本以為蕭翎和紫蘇這次來,有辦法救他呢。
他也知道犯花蠱確實很難,中蠱之時,他也看過很多醫生,硬是沒從他身上檢查出什么,但他心里始終被那個毒發的男人的景象縈繞。
長出一朵一朵的小花,沖破了他身體的束縛,整個人就像一片土壤,紅色的小花吸食著他體內的血液,破土而出,開出艷麗的色彩。
“蕭先生,或許我們該去找一下蠱母。”紫蘇沉吟了一會兒,說道。
蕭翎若有所思,說道:“好,我去找一下方潔。”
蠱母是犯花蠱之母,也就是犯花蠱的母胎,或許在她身上能夠找到更多的信息。
尤其是這種通過**接觸傳播的蠱毒,就更應該找到蠱母。
……
上次去過方潔的別墅,蕭翎駕輕就熟,很快來到門口。
把車停在門口停車位,看了一眼旁邊,有一輛古老的桑塔納,這是起云峰的車,起云峰在藏日大師那個時期比較窮,不像松巒峰那樣都是豪車,只有幾輛被市場淘汰很久的老車。
難道……起云峰弟子?
蕭翎想到郭小虎和二明,心頭一動,沒按門鈴,身形拔地而起,躍上二樓的窗戶。
拉著窗簾,看不到里面,但以他的耳力還能聽到里面的聲音,騷言騷語,是方潔和另一個男的聲音。
“老騷娘們兒,喂了你好幾次了,還喂不飽嗎?”
“討厭,人家不老,不許你說我老。”
“哈哈,老也沒關系,越老越有味道嘛!”
“不嘛不嘛,就不許你說人家老,再說人家可就生氣了,再也不理你了。”
蕭翎一陣惡寒,這泥煤四五十歲的女人像個小女孩兒一樣撒嬌,他都快胃痙攣了。
但這男的……蕭翎腦袋頓時嗡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