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學生不能來酒吧嗎?我是大學生,又不是小學生。”
蕭翎笑著點了點頭,用英語對酒保說:“給這位小姐一杯莫吉托。”
“正經人誰喝雞尾酒?來,給我上白蘭地!”
酒保拿出一只方杯,給她倒了一杯白蘭地,而且沒加冰塊。
阮綿綿端杯喝了一口,就見一個人高馬大的老外在她身邊的位置坐下,一頭金色的卷毛,手里拿著一瓶啤酒,碰了碰阮綿綿的杯子。
“嗨!”
“嗨泥煤,你誰呀?”
老外一點也不尷尬,笑道:“你可以叫我康奈爾。美麗的小姐,你剛才的舞姿吸引了我,我想跟你共度**。你的過夜費怎么算?”
蕭翎:“……”
這是把阮綿綿當成了那種特殊職業的工作者。
雖說安南也在禁黃,但只是在表面上的,稍微有點關系的場子,他們都在搞黃,夜店就是靠這個來拉攏客源的。
在西方一些國家的眼里,安南就是男人的天堂,加上西方一些發達國家一向都是高高在上的,在安南這種比較貧窮和落后的國度,他們來到這兒旅游,簡直可以為所欲為。
沒有什么是美金辦不到的。
康奈爾拿出幾張美金,塞進了阮綿綿鼓起的抹胸。
阮綿綿手里的酒一下就潑了過去:“不想死的,滾!”
“哦,上帝,你在做什么?”康奈爾抹了一把臉上的酒水,又掏出了幾張美金,“錢不夠你可以說嘛!”
阮綿綿罵了一句安南的粗口,一腳踢在康奈爾的襠部。
“嗷嗚——”
康奈爾捂襠痛苦的蹲下,阮綿綿雖然是個女的,但也學過一些花拳繡腿,這一腳一般人受不住,何況踢的是男人最為柔軟的地方。
旁邊卡座的兩個老外放聲大笑,其中一個走了過來,拍著康奈爾的肩膀:“哦,我的兄弟,你還好嗎?你的兄弟沒事吧?哈哈!”
“該死的,你不是說安南的姑娘很好上手的嗎?給錢就行。迪克,我再也不會相信你的話,我發誓。”
迪克看了阮綿綿一眼,笑道:“你的眼光不錯,我的兄弟。”
“她不是一個柔順的小綿羊,她像一只身上長滿刺的刺猬。”
“我就喜歡刺猬。”迪克叼上一根香煙,給阮綿綿遞了一根。
阮綿綿伸手拍掉,用英語正色道:“我不是出來賣的。”
“哦,沒關系,你不收錢就最好了,我還能省兩百美金。”迪克一邊說著一邊就把手搭在了阮綿綿的香肩,朝她臉上吐了一口煙霧,“我在彌爾頓酒店開了房,晚上咱們喝點酒,聽聽老鷹最勁爆的搖滾,然后再做點我們都愛做的事。我美麗的公主,我保證讓你度過一個難忘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