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傷了嗎?”阮無力吃驚地問宋堃。
宋堃憤憤地道:“他中毒了,都是為了你的好女兒!說到底,你們阮家的破事,跟我們有什么關系?”
阮無力默不作聲。
過了一會兒,就見手術室的醫生出來,阮無力和黎天明一起迎了上去。
蕭翎和宋堃也聽不懂他們說什么,但見阮無力長長松了口氣,知道阮綿綿已經脫離危險了。
“太好了阮叔叔,綿綿沒事就好。”黎天明欣喜地道。
阮無力看了黎天明一眼,說道:“我看,你們的婚事需要提前,斷了背后那些人的心思。”
黎天明想了一下,點頭道:“好,我回去跟家父說,我們黎家這邊沒什么問題。現在的問題是,阮叔叔,我就直說了,你要跟綿綿做做工作。我發覺她對我并沒那么喜歡,跟那位蕭先生……好像……”
阮無力打斷他的話,說道:“賢侄,這話別人說可以,你卻不能說,你難道懷疑綿綿對你不忠嗎?我們阮家的家教也是很嚴的,綿綿只是任性了一點,我們阮家是武道出身,她從小就跟一些武夫相處,性格難免大大咧咧了一些。但大是大非,她也能拎得清的。”
“是,是我失言了。”
“至于她對你的感情,你也別太放在心上,只要她嫁過去,以后相夫教子,你們大把的時間相處,還怕不能培養感情嗎?放心,我會跟她說的,那位蕭先生,以后也不會出現在她身邊。”
“有阮叔叔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既然綿綿已經脫離危險,我就先告辭了。”
阮無力點了點頭。
接著黎天明帶著幾個隨從離開。
蕭翎坐在走廊的長排椅上,運功調息了一會兒,情況慢慢緩和了一些,但他仍舊擔心自己會壓制不住體內的那一股能量。
這藥,不能隨著時間而失效,反而越來越強了。
阮綿綿做完手術之后,天都亮了,這藥效還沒過去。
阮無力回過神來,看了蕭翎一眼,問道:“蕭先生沒事吧?要不要找醫生來看看?”
蕭翎搖了搖頭,他中的毒,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是什么毒,也別指望醫院的醫生了。
阮無力隨即走進手術室,過了一會兒,醫務人員推著她到一個病房進行麻醉蘇醒,蕭翎過去看了一眼,把手把著她的脈搏,稍微放心下來。
剛剛做了手術的人,脈象像她這么穩定的,倒是少見。
“蕭先生,如果沒什么事,就先回吧。以后我們阮家的事,你就別管了。”阮無力面無表情地說。
宋堃冷笑一聲:“好一招卸磨殺驢。”
“這也是為了你們好,綿綿幾次受到刺殺,背后的人還不清楚是誰,你們牽扯進來,可能會丟了性命。”
“也罷,你們這些破事,我們還不稀得插手呢。”
宋堃伸手扶著蕭翎離開,神色頗為擔憂,問道:“蕭先生,你這毒現在怎么辦?”
“回去想想辦法吧,我得先弄清楚這是什么毒。”蕭翎皺著眉頭,他第一次遇到這么奇怪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