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地外槍聲不斷,有子彈嗖嗖的穿過來,舞春秋按著阮綿綿趴在地上,這樣會減少被流彈射中的幾率。
猴婆婆等幾個人也都退回了玉米地,夜色籠罩一下,對方沒那么容易發現他們的藏身之處,玉米桿子比人還高,完全可以遮住他們。
“阮綿綿,你別躲了,今晚你逃不掉的。”一個聲音回蕩著傳了過來。
阮綿綿一驚:“吳彩草。”
“小姐,這不是你那個閨蜜嗎?”猴婆婆走到身邊問道。
“我跟翎哥哥那些照片,就是她傳出去的。”
“她為什么這么做?”
“我怎么知道?”阮綿綿心煩意亂。
馬丘道:“現在只有把人引過來,這些人雖然手里有槍,但依我看,他們的武力并不高。只要他們進玉米地搜尋,我們就有機會對他們下手。”
猴婆婆道:“可是他們沒有進來的意思。”
只聽吳彩草的聲音傳來:“阮綿綿,你再不出來,我就放火燒玉米地了。這玉米地雖大,但一把火很快就能燒光了吧?”
很快,玉米地果然著火,嘩啦嘩啦的朝著他們的方向燃燒,猴婆婆帶人迅速撤退,但是玉米地另外一邊,有五六個人在等著他們,舉起沖鋒槍,篤篤篤,篤篤篤,沖著玉米地里晃動的人影開槍。
“舞春秋,你保護小姐,韓山、何磊,你們幾個從兩翼殺過去。”馬丘道。
跟火力正面沖突只有死路一條,他們沒有蕭翎一樣詭異的身法,根本躲不開密集的子彈,只能從兩邊包抄過去,前面馬丘和猴婆婆他們在吸引著火力。
那些手里拿槍的,都沒什么武力值,武者一到他們身邊,就要近身搏斗,他們瞬間就變得毫無招架之力。
很快五個槍手就被干掉。
但玉米地旁邊的路上,幾輛車開了過來,車上跳下了幾個人,還有幾個人就在車上,對著他們開槍。
一聲驚呼,阮綿綿腿部被流彈給擊中了。
舞春秋急忙扶著她要找掩體,但玉米地的大火仍舊在蔓延著,她找到了一塊磐石,帶著阮綿綿躲在后面。
“阮綿綿,今晚你必須死,你逃不掉的。”吳彩草站在一輛車身邊,她已經看到阮綿綿了,“你就躲在那塊石頭后面,你們幾個從后面包抄過去!”
“吳彩草,我對你那么好,你為什么要殺我?”阮綿綿百思不得其解。
“你對我好?”吳彩草冷笑了一聲,“你只記得對我的好,你可曾記得對我的不好?在你眼里,我算什么?你有真正把我當成一個人嗎?”
“你對自己的下人都很苛刻,何況對我了!”吳彩草越說越氣,“我為什么必須得奉承你?稍微不合你的心意,你就生氣。我想我們做朋友,應該是平等的,你能對我發脾氣,但我不能。你是阮家大小姐,而是不是!”
“可我一直把你當成是我最好的朋友!”
吳彩草怒道:“放屁!你需要的不是一個朋友,而是一個奴才!”
舞春秋在一邊聽著,雖然她是阮家的武者,但卻覺得吳彩草的話很對,阮大小姐的脾氣眾所周知,刁蠻任性,而且霸道,對阮家下面的人,從來都是呼來喝去的。
如果對一般的保姆、司機,這些都還好,但武者的自尊心更重,有時候他們確實也受不了她。
“所以,這段時間我遭受刺殺,都是你……都是你派人來殺我的嗎?”阮綿綿捂著腿部的傷口,眼淚巴巴的問。